玩火者,必被火焚也!
一次深夜,張爛仔出差歸來,他怕吵醒愛妻楊花,輕輕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竟然發現門是虛掩著,張嘴準備叫楊花,低頭卻見門內一對男人鞋,心生不悅,疑心頓起,心裏好像挨了一悶棒,楊花出軌他也略有耳聞,隻是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更不想聽到被人說楊花的壞話,為了風言風語,他曾經和別人杠過架。今夜的男人鞋居然不是自己的,那麼是不是楊花給自己穿小鞋,戴綠帽呢。張爛仔不敢再想下去,他希望是自家的親戚。他躡手躡腳往家裏走,還未到臥室就聽到室內傳出嬉笑聲
“喔!快一點,哦!”
那春蕩聲明明就是妻子的聲音,張爛仔的心好像被無數顆針在猛紮。楊花的每一次叫聲就像一把尖刀紮在他的心窩裏,讓他透不過氣來,令他的心髒幾乎炸裂。張爛仔雖然經常在外麵“打雞”,但是自從娶上楊花這樣一個小美人後,他遵守規矩多了,應酬時甚至拒絕客戶請來的三陪小姐,朋友還罵他假正經。他愛楊花,愛得很深,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還珍惜。如果楊花真的在家與別人偷情,他寧願挨刀子也不願受這種折磨。張爛仔多希望不是他想的那種事情,他在心裏慰藉自己:不是,絕不是的因為他和楊花房事時她從來沒有這種,沒有這樣春蕩,但是這種聲音他是熟悉的,的的確確是楊花的聲音,他多麼希望是別的女人,反正女人做那種事情達到春潮時發出的聲大同小異。
聲春風蕩然四起,溢滿整個房間,張爛仔不敢相信是妻子做那種事情所發出的,妻子是一個鄉下純潔女子,他不會的,不會的張爛仔安慰自己。他希望不是真的,或許是妻子看黃碟zi慰,或許是其它的張爛仔抱著千萬種僥幸的假想
張爛仔輕輕推開門,從門縫裏,他看清楚了,分明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騎在妻子的身上,妻子的雙手緊緊抱著男子的臀部。張爛仔眨眨眼睛,傻了,這不是做夢,是一場現實的肉搏戰,張爛仔雙腿癱軟,幾乎跌倒,雙手緊緊抓著門框,一種狠勁使他撐著身子。張爛仔悄悄溜到廚房提起一把砍刀,他腳步蹣跚,精神恍惚,突然大吼一聲,瘋狂衝進臥室,舉刀向牛經理砍去,牛經理聽到風聲,翻身滾讓,刀深深地刺進楊花的心窩,鮮血迸射,濺得張爛仔滿臉都是鮮血,牛經理身上也血跡斑斑,血從他赤條條的身上滾落,一滴一滴。楊花張大嘴巴,卻沒有喊出聲音,一雙眼睛圓瞪,盯著張爛仔,然後全身癱軟,手足一蹬,氣絕身亡。牛經理和張爛仔都嚇傻了眼,驚愣地看著楊花,張爛仔反應快,恨極瘋狂,一不住二不休,順手一刀擁入發愣的牛經理的胸膛,鮮血直流。
“你!——”牛經理雙手握住砍刀,張爛仔順手一推,牛經理身子慢慢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