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單身公寓裏,把拆封的套全用光了才罷休。
盛欽粵在這事上,是真的熱衷且沉迷。
他又問了一遍,分明要得到她的親口回答:“多久了。”
也可以是,親口求饒。
這樣他會更有爽點。
音色蠱惑,令人沉醉,卻跟深夜索命的魔鬼沒兩樣。
盛欽粵在這事上,根本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別看平日裏一副冷冷清清的死樣子,情事上麵,不要玩得太開,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色批。
又敢說又敢做,癮大到你無法想象。
別人見到這樣變態的盛欽粵,勢必濾鏡碎一地。
寧橙在他這裏,除了逆來順受,根本別無選擇。
仰頭胡亂回應著,順著他的心意,言不由衷低低答道:“是有些日子了。”
盛欽粵得到想要的回答,狀似好脾氣收了手,令寧橙稍稍安心,但不敢完全安心。
她太了解他的頑劣。
“我接受你的補償。”他附在她耳邊低語。
寧橙第一時間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這當下,別說是補償了,要她命她都毫不遲疑地先答應。
“好好好!補償補償,肯定補償!”
“你別是緩兵之計。”盛欽粵對她的了解,絕不輸她對自己的。
“不可能,我說話算話!”屈辱性的條約,就是在盛欽粵三言兩語的威脅給簽下的。
盛欽粵也說到做到,正人君子先放過她,附在她耳邊提條件:“今夜玩大點兒。”
怎麼個大法?!
大到何種程度?!
一不小心進醫院的那種大嗎?!
恕寧橙頭發長見識短,不能跟見多識廣的盛大太子爺相提並論。
聲音顫顫巍巍:“用小道具嗎?我害怕!”
盛欽粵怔了怔,從喉結滾出燙人的低笑。
他的話,看來真嚇著貪生怕死的寧橙了。
她直直往盛欽粵懷裏撲,雙臂拚命勾住他脖子,“哇”得一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盛總不要!會死人的!”
“老公~好老公~欽欽老公~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寧橙激動地一股腦亂叫,為了讓盛欽粵聽了滿意,不惜加了幾聲性感的嬌喘。
她可愈發懂得如何拿捏盛欽粵了。
盛欽粵呢,絲毫不為所動。
若擱以前,也就不再逗她了。
可偏偏,他無意得知了寧橙的往事。
老公?
你可不止一個老公。
盛欽粵聽著就別扭,眼神淩厲,驀得摻了幾分不講道理:“誰是你老公。”
口吻有多平常,內心就有多介意。
他用虎口掐寧橙的腰和腿,又改掐寧橙的小臉和下巴。
她身上白膩似雪,早已被他掐出道道紅痕。
寧橙呼痛,邊哭邊搖頭:“別掐了別掐了,好痛的。”
“誰是?”他不厭其煩,全然奔著寧橙說出自己滿意的答案才肯放過。
“是盛總。盛總是我老公,唯一的老公。”
“有沒有這樣叫過別人?”
“沒有!絕對沒有!我連戀愛都沒談過!”
是盛欽粵要聽的話。
但不夠,遠遠不夠。
他們還有,一整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