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寧橙一下羞紅了耳垂,就連天鵝頸也泛著粉。
讓盛欽粵想起春天裏的櫻花季,短暫而熱烈的花期,分明是很素的花色,視覺衝擊力卻是極強。
他漸漸低身,神不知鬼不覺吻了一下她的側頸。
跟平地而起炸開的刹那煙花,隻有一秒的絢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寧橙被他的動作,嚇得一怔,身體條件反射一般僵坐在原地。
這可是別人的地盤,為了不讓他有機可乘,她還故意將門敞開著!
她要去推,才想起雙手還被握在他的掌心。
好在隻親吻了一下,寧橙隻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沒有推開。
盛欽粵見她走神,心思已經不在方才的問題上,輪到他出聲提醒:“你說我喜歡你哪裏,嗯?”
漫不經心的腔調,他也壞得徹底。
循循善誘,刻意將寧橙往錯誤的方向引導,讓她去撞南牆,為的就是取悅自己。
一次兩次,寧橙總是周而複始地上當。
寧橙想了又想,神情認真且專注。
腦子轉了一輪,睜著大眼睛一臉虔誠,得出的結論竟是:“小兔兔嗎?”
盛欽粵將她一把拉起,拉到自己身前,又將那把椅子踢開。
寧橙跌跌撞撞,終於落到他的懷裏。
有種塵埃落定的寧靜。
盛欽粵從喉間發出一記低笑,唇已經落在寧橙的耳畔,輕輕啄著,跟調情似的。
“這裏麼。”他壞壞地貼著寧橙,兩雙鎖住的手被他輕輕提起,有意一般蹭過她的小兔兔,光明正大耍著流氓。
這樣子,就跟調戲良家婦女似的。
寧橙心神一緊,小臉和脖子瞬間染上緋紅。
“嗯。”盛欽粵大大方方承認,“是很喜歡小兔兔,可也鍾情於其他。”
這話說得曖昧,似是而非的。
寧橙醉了。
醉在這片烈日與鮮花擁簇的小樓裏,她徜徉在盛欽粵用溫柔鑄就的氛圍裏,溺斃其中。
她最是喜歡這樣的溫情愛意,就跟男人喜歡沉浸在女人的溫柔小意裏,是一個道理。
“盛總,我覺得叭~你這人其實挺悶騷腹黑的。”
盛欽粵一秒破功。
不是很確定這個評價是褒義還是貶義,再聽聽。
“展開說說。”
寧橙歪頭做思考狀:“說人話就是,一肚子壞水!哈哈哈哈哈~”
盛欽粵眉梢一挑,故作深沉:“……還是不展開的好。”
寧橙赤腳踩在他的鞋背上,盛欽粵怕她髒,輕勾她的臀,輕鬆提抱了起來。
寧橙跟小動物似的掛在他胸前,他仍倚著窗台。
周末,就應該如此刻的愜意,跟喜歡的人耳鬢廝磨。
寧橙幾分吃味道:“那不然,怎麼想聽你說句喜歡這麼難呐!”她學著他的樣子,張嘴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有點重,更想留下齒印。
怕換來更重的報負,不得不忍住了。
她內心總瘋狂生出占有盛欽粵的念頭,即使這很難很難。
“都這麼這麼喜歡橙寶了,還感受不到?”盛欽粵沒有躲開寧橙時輕時重的啃咬,甚至是,一下重過一下,跟撩撥似的。
盛欽粵穩穩托抱著她,仍是懶洋洋卻縱溺過度的語調玩笑道:“我們家橙寶,是不是沒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