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武疑惑道:“為什麼啊?”
何·禮貌·凱·文質彬彬·文:“有關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跟我妹妹說嗎?”
楚歌直接白了他一眼,誰管你啊?
楚歌幹脆的說道:“畢竟你哥在華樂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阻止了這個事件,就是和錢過不去,有人告狀的話,上頭會讓你哥很難做。
如果秋歌還是華樂的人,或者說如果這件事中的被害人是你,那倒是可以無所畏懼的去做。
但是秋歌已經解約了,也沒有回到華樂的可能性。
大公司爭權奪利這種事是很複雜的,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你哥在公司的對手抓住你哥幫助秋歌這個點來攻擊他,你哥是沒有辦法去辯解的。畢竟不屬於自己的人,就是敵人。
這麼做的結果就是你哥在內部會被直接扣上‘通敵’的帽子。”
何凱文很不開心,他就知道楚歌會很直白的說出來。
這會毀了自己在妹妹心目中高大的,無所不能的形象的!
好,你們這麼玩是吧,楚歌你給我等著,我早晚……
早晚?
呃……
早晚在秋歌麵前揭你的底?
且不說楚歌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被自己揭底的,這好像對他們倆來說毫無殺傷力啊。
可惡,該死的情侶!
何凱文自閉了,愛咋咋地吧。
何小武有些泄氣,意思她大概明白了,雖然沒有給何凱文麵子,但楚歌他們確實想的是不為難自己哥哥。
何小武噘著嘴感覺她比當事人還委屈還著急:“可是這樣都不行的話,那就隻能這麼看著嗎?”
楚歌笑道:“辦法是有的,最直接的就是讓這個畫麵不播出。”
何小武:“可是不是不打算讓我哥出手嗎?”
楚歌道:“不是你哥出手,而是我找你聽幫忙,通過他們的交涉來刪除這個畫麵。”
秋歌一聽,急得一把抓住楚歌的手,不斷的搖頭:“楚歌……”
楚歌空著的手輕輕拍了拍秋歌的頭:“不用擔心,”隨後對何小武說到,“當然這麼做的話,你聽在交涉中一定會付出一些代價,我也會欠你聽一個人情,這是不得已的最終手段。”
何小武纖細的手指抵著下巴思考了一會,隨後對何凱文說道:“要不還是哥你幫幫他們吧。”
何凱文:?????
我親愛的妹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楚歌不是都給你解釋了嗎?那麼直白的解釋!
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你哥哥!親的!
你心疼楚歌欠別人人情,不心疼你哥在公司被人穿小鞋扣帽子是吧!
何凱文瞳孔地震,心理活動不斷,嘴巴卻魚一樣長者一個詞吐不出來,癱在那裏,綠色運動外套滑落掛在手臂上,整個就一再起不能。
楚歌看到何凱文吃癟的場麵,心裏舒坦了不少:“別為難你哥了。這件事還有別的辦法。”
何小武扒著椅子:“哎呀,不要繞彎子了,你就直接說最終方案嘛!”
於是楚歌說道:“對麵算計了不少,幾乎沒有漏洞,本來這件事挺麻煩的,我來的路上想的其實就是找你聽。不過現在不需要了,秋歌想要做出改變,讓這件事變得很簡單。
其實說到底,對方對秋歌研究的很透徹,就是吃準了秋歌的性格,以秋歌本來的性格,她是不會做出解釋也不會去挽回什麼的。
因為秋歌不在乎這些,也做不出來那些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本來這是秋歌絕對的缺陷,也是這件事本來不得不借助外力的原因。
楚歌轉頭看向秋歌,眼中滿滿的愛意。
不管是楚歌還是秋歌,他們都不喜歡“我愛你勝過你愛我”。
愛是對等的,楚歌和秋歌追求的是“我愛你就如同你愛我”。
楚歌先一步邁出步子進行改變,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去站上舞台拋頭露麵。
而秋歌也會立馬追上來。
楚歌繼續說道:“小武,你應該也看出來了,秋歌和你哥哥關係並不好,但是卻和你關係很好。”
秋歌還頗為自豪的補充道:“哼哼,我可是非常小氣的人的哦~討厭一個人會連著他周圍的一切一起討厭。”
何小武點了點頭,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她都不敢貿然去和秋歌搭話。
楚歌伸出一根手指:“因為你最大的優點就是真誠。”
秋歌對楚歌問道:“所以楚歌,我需要做什麼?”
“很簡單,我們當然不會對高雯雯真的真誠,但是隻需要讓別人看起來真誠就好了。她們自認為吃定了你的弱點,那我們就給她們整點花活。”
愛人者,人恒愛之。
搞人者,人恒搞之。
楚歌:“高雯雯很自信,我們就打她個措手不及。破解的方法其實很簡單,認下這件事,然後道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