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君冷聲道：“是什麼東西。”
孫柔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林青鸞接話：“是杏仁。”
沈宜君麵色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下的柳側妃：“杏仁這個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側妃瑟縮著不敢說話，沈宜君又冷笑道：“孤倒是忘了，你有個好母親。”
這是在指榮如玉在背後出謀劃策。
柳寶珠在笨此事也不能牽扯到榮家跟謝家，若是牽扯到了該怎麼說？
他們的手那麼長的伸向東宮？還能隨意謀害皇長孫。
柳寶珠依舊是那句：“妾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
此事沒有證據，就單憑孫柔跟嬤嬤倆個人根本定不了她的罪，她必須穩住心緒...
林青鸞看了一眼孫柔腳底。
孫柔的裙子擋不住腳底，她定了定心緒，偏頭就看到林青鸞無聲的說了三個字。
孫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沈宜君看向孫柔：“單憑你一人確實無法定寶珠的罪。”
柳寶珠得意洋洋的看向孫柔，仿佛在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你給我等著。
孫柔低頭道：“柳側妃與我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在，但是。”
她看了一眼柳側妃的腳底，停頓了一眼踩繼續說道：“但是當時妾留了個心眼，妾喜玫瑰，往日哥哥為了哄妾給妾製作了許多玫瑰香膏，其中有一味香膏是液體狀，隻要散落在其人身上，香味會越來越香，而其腳底最先出其香味，當天可聞。”
柳寶珠的臉一下就變了，她下意識的朝自己腳底看去。
沈宜君道：“把柳側妃送到內堂，找人來聞。”
柳寶珠不同意，上次皇後娘娘送來的教養嬤嬤就夠讓她丟人了，太子妃又再東宮給她送了倆個嬤嬤。
她還以為是太子妃在嚇唬她，誰知道太子妃真找了，直把她那段時間丟人的都不敢出門。
現在還找人來聞自己的腳，怎麼可能！
她當即厲聲道：“妾不願意！孫奉儀這是在折辱妾！妾決不同意！”
孫柔道：“妾絕無此心思，妾隻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柳側妃堅決不肯，可是心虛？”
她現在隻能硬著頭皮跟柳側妃剛上，剛剛林青鸞說的三個字還回蕩在她的耳邊。
令她心驚。
她咬咬牙還準備繼續開口，沈宜君可沒那麼多耐心，對待唯一的兒子那是堂而皇之的寵。
也是大張旗鼓的告訴眾人自己有多重視皇長孫。
他大手一揮，不大一會兒就來了四個嬤嬤，各個膀大腰圓的，其中一個還帶了一個香薰。
沈宜君看著柳寶珠道：“把她帶進去聞聞她的腳有沒有玫瑰香味。”
柳寶珠氣的臉通紅，下意識的忘了孫柔說的腳底香膏的事，若是腳底沒有香膏，孫柔哪裏敢說？
孫柔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好..自己出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帶一小瓶香膏。
那邊嬤嬤門已經開始把不斷掙紮的柳寶珠抓進去，準備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