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鸞堅持讓她今日就走,白夏隻好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等到白芷將白夏送走回來時,桌上多了倆個包裹。

白芷反應迅速,白悅也差不多,倆人異口同聲:“奴婢不嫁。”

隨後麵麵相看,又繼續異口同聲:“打死不嫁。”

林青鸞笑道:“知道的知道你們對我一片忠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拿刀架在了你們脖子上,逼你們做什麼呢?”

倆個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林青鸞現在沒人手扶她們,隻好讓她們自己起來,隨後把包裹打開。

裏麵跟白夏是一樣的物品,隻不過多了一副簪子一副手環。

林青鸞道:“剛剛白夏在,有些話我不好說,唯恐你們當著她的麵說出什麼不走之類的,這你讓她走還是不走?這些東西一樣是給你們準備的,算我自私,但是如今即將入宮,身邊沒個妥帖人不行,這些東西給你們算個體己物留在身邊,等到來日你們想走了,與我說一聲便是,沒有不應的。”

白芷首先道:“奴婢終生侍奉主子,這些東西奴婢不要。”

白悅也道:“奴婢也不要。

林青鸞道:“那不如用這個錢讓李衡思派人在開個醫館如何,算你倆入股的錢。”

白悅和白芷齊齊同意了。

如此倒是算安穩的度過了剩下的六個月個月。

至於孫柔的胎,如意已死,柳寶住還關了禁閉,紀媚煙沒那個膽,許書禾則是不屑。

胎倒是坐的很穩,但就是比林青鸞晚了一段日子。

孫柔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自家哥哥現在在太子那裏掛上號了,聽說好不威風。

她想讓穀雨去給她弄個催產藥出來,穀雨連連擺頭,環顧四周無一人時才小心的說道:“奉儀這話可別再說了。”

孫柔皺眉:“讓你去你就去,你囉嗦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問題,自己的脾氣是越發暴躁了,如今跟穀雨說一句話,她敢忤逆自己,她都氣的胸口微顫。

穀雨也發現了,忙給孫奉儀順氣,待孫奉儀好一點後才說:“並非是奴婢不願,而是催產的藥對身子傷害極大,況且奴婢看太子妃肚子圓潤,不一定生個兒子,生個女兒的概率性比較大。”

孫柔狐疑道:“真的?”

一孕傻三年,往日的機靈都有些沒有了。

穀雨忙點頭,生怕孫奉儀不信還假模假樣的繼續哄騙道:“真的,奴婢的娘就是幹接生婆,錯不了,她那日將奴婢叫過去,說孫奉儀的肚子尖尖的,一看就是兒子,太子妃的肚子圓圓的,一看就是個姑娘。”

說道尖尖的,還故意捏起鼻子轉起了語調,直把孫柔笑得前俯後仰。

說到女兒時又故意加重了女兒倆字,孫柔一顆心落了八成,隨即裝作不在意的說道:“罷了,若我這胎真是個女兒,再生就是了。”

眼看孫柔終於不再說催產藥的事了,穀雨的一顆心才放回了肚子裏。

等到孩子生下來的時候,穀雨在外頭罰站了倆日,命都險些丟一條。

孫柔讓奶娘抱著孩子,孩子不停的“啊啊”的哭,直把孫柔吵得頭皮發麻。

她罵道:“能不能讓她閉嘴。”

奶娘瑟縮著身子在一旁不敢說話,小聲嘀咕:“哪裏有讓自己的小孩閉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