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思也在,林青鸞請她來解毒,也不知道是不是謝家的事刺激到了林仲元,林仲元直接一病不起,林伯仁的毒自然也沒辦法解。
離林伯仁活下來隻有一天時間,時間很緊迫,林青鸞壓根沒時間管柳寶珠的事。
聞言隻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立秋咬著嘴唇低眉順眼的就要不甘心的下去,林青鸞又突然道:“跟著柳良媛你辛苦了,白悅給她拿五十兩銀子,還有治療外傷的上好的藥。”
立秋抬頭立刻感激的謝了,她的傷口幾乎都在重疊,潰爛,在傷下去就要保不住了。
林青鸞百忙之中還要顧及柳寶珠那邊的情況,已經是不耐,想著什麼時候趕緊把柳寶珠解決了,留著這麼個定時炸彈在身邊也是糟心。
她溫和的朝立秋笑笑,笑容帶著點關懷:“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等過一陣子你就從柳良媛那兒回來吧,我這兒一等丫鬟滿了,不如做個二等可好。”
能逃脫牢籠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更別提還可以做二等丫鬟,她本來都快活不下去了,太子妃的一番話又給她創造了生機。
頓時就要屈膝跪下,白悅及時攔住了她,道:“我送你出去。”
剛剛看的分明,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很不對勁,如何能在跪。
等到立秋一臉感激神色的出去了,李衡思才道:“收買人心你可真有一套。”
林青鸞笑笑,不在意的回懟:“不然怎麼收買你的?”
李衡思將做好的解藥給她,繼續開口:“周氏那麼害你,你為何還要救她的兒子。”
林青鸞:“不是救她的兒子,而是救自己。”
李衡思:“?”
林青鸞拿過解藥,看了又看,在看到李衡思皺著眉像要生氣的表情才不好意思的開口:“我這不是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天賦也能學醫嗎?”
李衡思嫌棄的咦了一聲,擺擺手道:“你算了吧,就你這天賦,解藥也能做成毒藥,毒藥能做成劇毒的藥。”
林青鸞挑了挑眉,隨後繼續說道:“父親中了謝世安的計了。”
林伯仁如何中毒的事她早就跟李衡思說了,否則李衡思也不會那麼快製作出解藥。
但是母親中毒一事林青鸞也沒說,現如今說出父親中了謝世安的計,直把李衡思弄得一臉糊塗。
她問:“什麼意思?”
林青鸞避重就輕,省去很多重要過程,直接的問:“父親這時的病算是什麼病。”
林青鸞在謝世安的結果出來時曾帶著李衡思去了一趟林家,看到了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林伯仁和躺在床上跟林伯仁差不多的林仲元。
李衡思回想起當日的脈象時說道:“心病。”
簡單來說,自己不想活。
林青鸞恩了一聲,隨後道:“有人在阻止太子登位,如果阻止不了,那就隻能換一個太子妃。”
“如果太子妃的父親在太子登位那天去世,你覺得太子妃會扣上什麼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