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角蛇幫被人踩到頭上拉屎,卻話都不敢多說一句,杜杯停也是無奈的歎氣一聲。
但此刻,也是強擠出一副笑容,似乎在對幫眾說些什麼。
他認識肥魚,這人是跟他一個班的,在東石町是負責同一塊區域地盤。
有不少角蛇幫幫眾在雙方的爭執中,都被對方打傷。
猖狂、輕蔑、譏諷.浮現於每個人的臉麵。
留下一句話,這個幫眾就急匆匆的離開,似乎是前去通知其他人。
這一舉動,讓角蛇幫幫眾的目光一下子變冷,麵色陰沉。
這一次,水月幫足足來了將近有八十來人。
是一個練拳法的老手子。
嚴重點就是將看場的角蛇幫幫眾打傷。
而角蛇幫這邊,隻約有將近三十人。
杜杯停去看場的次數,也開始從一天一次,變成一天至少三次。
人群逐漸壯大起來。
原本喧鬧的百姓民眾立馬讓出一條道路,讓水月幫的人通行。
“快去聚德酒樓,水月幫的人鬧出了人命,把‘肥魚’打死了。”
像這樣的幫派大戰,他參與的次數可不多。
特別是呂天成,他站在幫眾的最前麵,臉色極為陰沉。
既然事態提前結束,他自然是不需要繼續去看場。
一來到聚德酒樓,就看到酒樓門口的空地兩側,分別站有兩撥人馬。
他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衣衫被染紅,渾身鮮血,已經死了。
“肥魚死了?”杜杯停的眼神微凝。
就是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具體實力究竟如何,能夠打幾個?
隨著杜杯停的加入。
他往聚德酒樓的方向指了指,“聚德酒樓,包括酒樓後麵的兩個青樓、賭坊,從明日起,歸我們水月幫的兄弟管。
特別是呂天成,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水月幫為首的那一名高壯男人,忽然帶著身後的一群幫眾走了出來。
同時,實力也比呂天成要強得多。
他環顧角蛇幫的幫眾一遍,不等其他人回話,又繼續道:“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我就長話短說。”
隻要是角蛇幫在東石町裏的地盤、產業,每天都會有水月幫的人前來鬧事。
如果這次再放任水月幫的人離開,那後果可就
他將剩餘的肉餅塞進嘴裏,幾口囫圇咀嚼,吞進肚子裏。
感受到如此緊繃的氛圍,杜杯停不僅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多了幾分興奮、期待。
顯然,都是收到通知趕來的。
“人應該都到齊了吧?”
“呂天成的武功實力比不上水月幫的領頭。
在酒樓裏鬧了這麼大的動靜,領頭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杜杯停沒有繼續走進酒樓裏邊。
呂天成的妥協、退讓,不僅沒能換來往日的寧靜,反而讓水月幫變得愈加的放肆、變本加厲。
呂天成也是拐入一條小巷,並沒有要帶人去水月幫討個公道的意思。
呂天成話說一半,就被龐奇出聲打斷。
他眉頭挑起,滿臉的輕屑,“呂天成,你一次蘊血都沒完成,還要靠走後門關係才能當上領頭的廢物。
算是個什麼東西?
我讓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