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學武之人,他自然是知道臂膀被人折斷意味著什麼。
前去把原本屬於我們東石町的地盤給奪回來。
他的語氣稍頓,掃視眾人一遍。
直到杜杯停說話,他才回過神來,下意識脫口而出,“杜領頭,這真的是龐奇的屍首嗎?”
一個腦袋掉在地上,滾了數圈,還沾有大片的灰塵,以倒轉的視線,與幫眾對視。
為死去的角蛇幫幫眾報仇隻不過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咽不下這口氣!
僅僅是因為一次地盤上的搶奪,被龐齊折斷臂膀,筋骨受損,就此葬送武道之路。
四肢略感無力,差點就要跪倒在地上。
杜杯停這般說辭,讓羅雲傑下意識攥緊拳頭,五指捏得發緊、發白。
現在活著,也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除非有上佳的秘藥,用於養骨泌筋,將傷勢徹底養好,不留任何傷患。
“咚”的一下。
像羅雲傑這種接近第一次蘊血的人。
“杜領頭說得沒錯,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僅是其一。
陳青誌暗中瞅了杜杯停一眼,就在他心裏忖度之際。
在場的其他幫眾見氣氛微妙,也是緊著臉,不敢發聲。
順便,再將白水町的羅灰坊市地盤拿下。
但杜杯停仍舊是沒有多大的神情波動,他輕輕搖頭,給出回複,“殺不了。”
見此,包括羅雲傑在內,所有幫眾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雙眸直打亮。
似乎被杜杯停說中了心中所想,羅雲傑不由得垂目望地,沉默起來。
“所以說,你的學武之路差不多可以到此為止了。
此次我上任,既不設宴,也不擺席。
他沒想到自己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杜杯停卻仍舊不願出手。
紛紛抬眼,看向杜杯停,眼裏盡是震撼、驚詫,甚至是疑惑。
杜杯停沒有回話,而是回頭往門外招了招。
單憑你每個月的月錢。
此物,就當做是送給大家的禮物吧。”
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在羅雲傑的眼底裏,他愣愣的看著。
“恭送杜領頭!”
杜杯停說得沒錯,羅雲傑之所以這般費盡口舌,勸說杜杯停殺死龐奇。
磨拳擦掌,很是期待。
杜杯停身邊的陳青誌也是冷眼望著羅雲傑。
平日也是鬱鬱寡歡,整天想著弄死龐奇的活兒,無心辦事。
羅雲傑頓感心感一寒。
今晚大家都早些休息、睡覺。
這一切,都因龐奇所為。”
就算不吃不喝,也得要幹上幾十來年的時間,才有可能買下來。”
說罷,他轉身就與陳青誌並肩而行,往門外走去。
杜杯停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你需要上前確認一下?”
“隻要杜領頭行舉手之勞,替我殺死龐奇!羅某日後願為您肝腦塗地,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有武功底子在。
任何話在此時此刻都是那麼的無力。
“咚”的一下。
“什麼?!”
龐奇已死。
“杜某是個實在人。
院裏的角蛇幫幫眾麵色嚴肅,接連躬身拱手。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牆院,傳到附近每一條街巷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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