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周遭的空地上,都已經豎上一根長木柱,柱角邊緣掛著油燈,驅散昏暗。
長有一頭濃密的長黑發,被一根草繩綁起。
我在早些年便已經完成三次蘊血,幹掉你這個新晉堂主,綽綽有餘了。”
顯然,其他幫派之人,也注意到了秦飛此舉。
而相較於關勇和徐半夏的戰鬥,其它兩個擂台的武鬥倒是顯得有些平靜,並沒能帶來多大的波瀾。
我見他與杜杯停似乎頗為相熟,便去詢問過其相關情況。
說著,嶽良翻開手上的書冊文檔。
“回大人,這個杜杯停的確是近些年來提拔上來的堂主。
“這角蛇幫瘋了不成,竟會同意這一場武鬥?
完成一次蘊血,和完成三次蘊血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心底既是忐忑,也是沉重。
“敬畏?”聽到這一詞,梁青雄也是不由得稍微愣了一下。
秦飛渾身當即一顫,仿佛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全身肌肉緊繃,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杜杯停亦是如此。
實力再強,也有一個限度。”
跟鄭輝一樣,角蛇幫有不少人的目光當即就望過來,看向杜杯停,也是神色異樣。
“不,不是一次蘊血,根據收集到的消息,這個杜杯停目前已經完成第二次蘊血了。”後頭的男子又補充了一句。
見到關勇落敗,嘴上難免有些唏噓、感慨。
關勇會輸給徐半夏,這也在杜杯停的意料之中。
杜杯停一臉的悠閑,手上剝開花生殼,一顆顆飽滿的花生米直往嘴裏丟去,吃的“卡恰”作響,十分美味。
“竟然抽到了我,算你運氣不好。
兩人說話間,赤蠍幫那邊的人,同樣在念叨著杜杯停的名字。
“乙號擂台,赤蠍幫堂主周誌青,對戰角蛇幫堂主杜杯停。”
“何以見得?”梁青雄瞥了眼嶽良,“你很了解他?”
——提名人,鄭輝。
他已經完成第二次蘊血。”
“大人,那是否要給這小子用黑油膏?”朱富春瞅了眼梁青雄,問道。
“這不廢話,徐半夏可是專門練的橫練外功,而關勇用的匕首可是短兵器,在徐半夏手上可討不上多大的好處。
“第十五輪武鬥,地盤劃分為角蛇幫鬼蛇三巷,水月幫泰福客棧,赤蠍幫水染大坊。”
“秦飛這家夥這麼大的反應作甚?他跟這個杜杯停認識不成?”
此人長得膀大腰圓,從體型上看去,比杜杯停還要略高、略壯一些。
而鄭輝,在我們幫派,成為本幫堂主已經算是有一段年月。
如此凶狠的一掌,他不會被活生生打死了吧?”
“才剛完成一次蘊血?”對此,秦佐鋒有些愕然。
其中,武鬥人選都沒杜杯停的名字。
應該是巧合罷了。
“現在,有請!”
“周誌青,我記得此人已經完成三次蘊血,似乎是在上一年前完成的突破。
“問題自然是不大,但要怎麼贏,這得要看我自身的表現。”
“那倒不是,我隻不過向其他人詢問過這名堂主的情況罷了。”嶽良微微一笑,隨後,抵在書冊文檔上的手指頭劃動,移到最下麵的一行
洪亮的聲音傳遍開來。
敗於徐半夏,也是正常的事情。”
實力方麵,也不能相提並論。
僅僅是在武功境界上,便存在有鴻溝般的差距。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
甚至,擊敗完成三次蘊血的武人,也並非是難事。”
第一日的三幫聚會武鬥,已經臨近尾聲。
說話的同時,剛偏過目光,正巧碰上坐在最前方的梁青雄投過來的視線。
“大哥?”
“甲號擂台,水月幫領頭江雲,對戰赤蠍幫領頭羅邵天。”
而這時,杜杯停也已經走出人群,來到擂台上。
“沒錯,加上徐半夏完成二次蘊血已經有數十來年的時間,而關勇完成二次蘊血,才不過兩年的時間。
隻不過,他第一時間並未朝著擂台的方向走去。
而是微微偏過腦袋,餘光若隱若現指向赤蠍幫最前方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