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自身的處境,你應該是很清楚的,對不?”杜杯停的手指頭在秦飛身上輕輕點了點。
紅唇如綻開的花瓣,明眸璨如星辰,麵容望上去頗為精致。
所以,不要多看此人。”
若是晚上幾天的時間,被這瘋子找上門,說不定真的要死。”
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女的是什麼人?”杜杯停餘光微偏,稍作示意。
你應該很清楚,我若是要殺你,在外城,誰也攔不住。
在第三個大黑箱子裏,他摸出來了三張紙張。
鄭輝的思緒被打斷,見杜杯停的手在他麵前晃,在回過神來。
而在他的身後,是被人群簇擁在最中間的一名女子,身穿一襲白色的衣裙。
“嗯。”秦飛的臉色沉重,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在角蛇幫任職多年的時間,曾因幫派事務與竹羅鏢局的人打過交道,所以也認識其一、兩個核心人員。
“別去看這個女人。”察覺到杜杯停的異況,鄭輝連忙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麵色凝重。
見到自己認識的人出現在此地,便知道是竹羅鏢局的人也來了。
纖細腰肢更是盈盈一握,束上腰帶,勾勒出誘人的身段。
“是的,鎖靈青石鳥蛋對於我來說,極其重要。
他擰了擰目光,目光緊盯著這行從不遠處走來的人,“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是陳家的人!”
而且,走在最前方的侍衛手持紅色旗幟,黑底上寫有一個大大的“陳”字。
對於夏芷柔的名頭,他自然是有所聽聞。
十歲,已經是完成三次換骨。
而右手,則是拿著一個老舊的算盤。
“難不成是.”
“還真來了。”鄭輝的目光往竹羅鏢局一行人的後方稍作示意,“你看,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見此,杜杯停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淺笑,“秦飛,你是在擔心我會找機會強行對你動手,把鎖靈青石鳥蛋給強行奪回來。
杜杯停這般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倒是在秦飛的意料之中。
一股莫名的邪惡欲念,憑空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畢竟殺了他,對於杜杯停來說,益處並不大,還有可能會引來城主劉衡等人的調查。
她,似乎修煉了與精神力相關的神秘媚功。
我之所以改變主意,不殺你。
杜杯停注視秦飛幾秒,才忽的一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秦飛的肩膀,“不得不說,你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
所以,剛才與城主劉衡等人的晚餐宴席,他一直都心不在焉。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個熟悉的身影、名字在他的腦海裏浮現,眼神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在下,先行告退了。”
秦飛拱手作揖,見杜杯停頷首轉身就走回自己院落,便也掉頭就離開。
今日一開始,在與杜杯停視線碰撞在一起的瞬間,秦飛便隱約察覺到杜杯停的目光不對勁。
不是某種名義上的頒發,而是所有人一致公認的!
沒有一人,能夠在她的手下撐過三個回合的時間。
總共有三大大黑箱子,都被抬到院子裏。
這千斤的黃金,都算得上是一大筆的重金。
一雙紅火玉鐲戴在如嫩荑般白皙的雙手上。
一行人,身穿各種奢華服飾、緞帶,身戴精致的配飾。
“嗯,我知道了。”杜杯停麵色平靜,直接伸手接過,塞進兜裏,緊接著上下打量秦飛一眼。
說著,秦飛朝著杜杯停再鞠一躬,拱手致歉。
據聞,她年僅八歲,便完成入勁。
“還有,以後我有可能會經常尋你替我辦事,幫我尋些秘藥、毒物、消息等之類的東西。
聲音在這兒停下,杜杯停的意思已是表明得十分清楚。
第二天一早,尚未出門,杜杯停的家門便被敲響。
吃過早餐後,他再度來到三幫聚會的地點。
左手手腕處戴著兩個白玉玉鐲,一晃一晃的。
瀑布般的長發披開,散於秀美的頸項處。
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危險人物。
目前,已經被血炎商會內定為商會的下一任繼承人。
就連城主劉衡這般人物,對其也是百般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