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人經過,尚未來得及處理,那必然會被他所發現。
很快,三天的時間過去。
跟杜杯停所預想中的一模一樣,陳氏一族的人率先找上鄭輝的住址。
但鄭輝早在幾天前,已經離開。
在得知鄭輝跑路的消息後,陳氏一族的人頓時大發雷霆。
因為不知鄭輝往哪兒逃去,找不到鄭輝此人。
關於陳向林幾人身死一事,也無法繼續追查下去,找到殺害陳向林等人的凶手。
堂堂兩名陳家直係嫡子死在城外,陳氏一族的怒火自然也是落在負責管轄城外區域的三大幫派勢力的身上。
過了好幾天的時間後,被帶走的梁青雄等人才被放了回來。
他們身上都沒有明顯的傷勢。
但不知陳氏一族的人對他們做了什麼,或者施加了什麼懲罰。
能夠明顯看得出,自從被陳氏一族的放回來後,梁青雄等人的臉色變得不是一般的差。
神情也是格外陰沉、冰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就連平日裏與幫主關係最為要好的兩位副幫主,也不敢在梁青雄麵前多話。
這一場鬧劇並沒能維持過長的時間。
在梁青雄等人被放回來沒多長的時間後,三幫聚會便照常進行。
照常進行的三幫聚會的第一日,並沒有杜杯停的武鬥。
但作為角蛇幫的堂主,如若沒有特殊的理由,是暫時不能缺席的。
所以,當日一早,杜杯停便與幾位堂主隨行,一同前去觀戰。
隻不過,這一次杜杯停發現異樣的一個點。
血炎商會的那一名修煉了媚功的女子,夏芷柔。
不知是怎麼回事,會不時朝杜杯停這邊的方向打量望過來。
源於自身的氣血磅礴,五官感知明顯,即便對方戴著麵紗,杜杯停也仍舊能夠感受到對方看的人,便是他自己。
“這家夥一直看我作甚?我與她明明沒有過任何的接觸、交易.”
杜杯停的眉頭微皺。
在他的記憶、印象中,自己從未有過與這名女子有過接觸。
反倒是血炎商會的會長,也就是坐在血炎商會最前頭的老頭子,開始不時朝自己所在的位置望過來。
很快,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直至第四天,杜杯停的名字才出現在武鬥名單上。
而他的對手,則是赤蠍幫的堂主呂奕霖。
無論是從身高還是體型上看去,呂奕霖都與杜杯停差不多。
隻不過,他的膚色要稍白杜杯停些許。
而且,他的嘴巴上側還留有兩撇小胡須。
遠遠看去,總感覺給人一種頗為怪異的滑稽感。
在武功境界方麵,他已是入勁。
按理來說,入勁級別的武人,已經不是杜杯停這種普通的堂主可以應付的。
這種武鬥比試名單,角蛇幫也不會同意。
但沒辦法,因為呂奕霖是湊巧在前天完成突破的。
他已經年過三十五,停留在三次蘊血境界已經近有八年的時間。
前些年日,見完成第四次蘊血的希望不大,他便開始衝擊入勁。
卻沒料到,會在三幫聚會武鬥途中,徹底完成。
邁著寬厚的步姿走上擂台,呂奕霖的目光直視杜杯停,還不忘朝他勾了勾手指頭,火藥味十足。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此刻舉動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已是十分明顯。
麵對呂奕霖這番挑釁,杜杯停麵色並未有過大的波瀾。
將杯裏僅剩的茶水都喝完後,杜杯停往擂台走去。
而就在他即將走出角蛇幫觀眾席位的時候,耳邊卻是傳來了梁青雄的聲音。
“對方已完成入勁,其實力遠超於絕多數蘊血武者。
切忌不可魯莽行事。
如若不是對手,認輸即可。
輸給赤蠍幫,並無大礙,也屬實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沒人會因此而小看你的。”
杜杯停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梁青雄,見他正朝自己點頭。
坐在梁青雄一旁的朱富春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