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整體的力量爆發上看來,呂奕霖便已是遠超杜杯停一大截。
在這一式交手之下,杜杯停的手腕當即被撞到微微發紅。
整個人被這一股衝撞力轟得直往後退去,腳掌在地麵上接連踩動,滑行了數七、八米的距離,才堪堪停下。
臉色稍有一些慘白。
誠然,在境界實力上不如呂奕霖的杜杯停,僅僅是正麵吃下呂奕霖的一招一式,便已經是顯得十分吃力。
他尚未站穩身形,眼前便有一股勁風撲來。
下一秒,呂奕霖的身影緊接而至。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興奮的獰笑。
特別是在見到杜杯停正麵抗下自己的全力一擊,已是臉色發白,一副連力氣都使不上勁的模樣。
他臉上的笑容不由得變得更甚一分。
“小子,武功尚未練到家,還是回你角蛇幫的旮旯地躺著吧。”
瞬身來到杜杯停的麵前,定腰側身高鞭腿,宛如巨蟒甩尾,重重砸向杜杯停的肋部。
杜杯停連忙提手外格。
下一瞬,感覺像是被一頭瘋牛頂到一般,整隻手臂都狠狠顫了顫。
整個人更是因承受不住這股力勁,直往右邊的方向倒去,連衝數步。
動作略顯踉蹌,仿佛隨時便要跌倒在地上一般。
“鐵索三炎手!”
而呂奕霖,仍舊是目光冰冷。
在踢中杜杯停的瞬間,他便迅速抽手齊出,其速度之快,連杜杯停都未能反應過來。
雙手呈以一個似虎非龍的爪型,分別抓向的肩膀兩側。
手指頭通紅一片,周身的氣血力量仿佛都彙聚於此般。
仿佛,這一抓,要將杜杯停的皮肉給割裂開來一樣。
然而,這一抓按在杜杯停的雙肩,僅是能讓其身形坍塌彎下,按壓下身。
仍舊是未能在他的肉身外表皮留下絲毫的痕跡、傷勢。
“這小子練的外功究竟是什麼,僅僅是最外層的一層皮,便如此硬實,連我的鐵索三炎手也無法對其造成分毫的傷害?”
要知道,鐵索三炎手,作為一門上乘武功,已被呂奕霖修煉有數十來年的時。
呂奕霖的天賦也不算低,僅是十來年的時間,便將鐵索三炎手這門武功修煉至第三層,臨近中期的境界。
屆時,在同境界的武人當中,難尋敵手。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位武功境界明明比自己要低的杜杯停。
其肉身強度竟如此恐怖!
即便是施展出鐵索三炎手,也無法在他身上留下半點痕跡,更別說將其重傷了。
“這家夥,絕對是修煉了某種極其稀罕的高檔橫練外功!
不然,單憑他蘊血期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將我的鐵索三炎手安然抵擋下來。
即便能夠抵擋下來,也不會毫發無損!”
呂奕霖的眸子當即微微凝起,一抹異樣的目光在他的眼底裏閃過。
“這等寶物,我呂奕霖一定要拿到手。
隻要將這門武功拿到手,到時候再配合上我所練的鐵索三炎手,實力必然會暴漲數倍以上。
屆時,成為幫派護法的事情,也會提前提上日程。”
思緒在呂奕霖的腦海裏瘋狂迸發,借著擒住杜杯停的這個間隙。
二話不說,呂奕霖抬腳便是往杜杯停的腳踝掃去。
他改變主意了。
他現在不想殺死杜杯停,而是打算先將杜杯停給弄殘廢了再說。
隻要將其弄殘廢,其在角蛇幫裏的堂主職位定然會是不保。
屆時,再找個時日尋他下手。
從他嘴裏撬出關於他所修煉的那一門橫練外功的事情,便也會簡單得多。
呂奕霖這一腳掃得十分突兀,速度也是極快。
若是尋常的蘊血境界武人,怕是來不及反應過來,會被呂奕霖給瞬間踢到。
而杜杯停,則不同。
他並非是蘊血境的武人。
實際上,無論是實力還是境界等方麵,他都遠超於呂奕霖數截。
兩人之間,存在著如鴻溝般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