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去調查關於這個杜杯停的一些相關信息。
若是被我發現他因此而被大眾所關注,我定會打斷你的腿!”
秦飛的語氣冰冷,目光沉沉,根本不像是在說笑。
說完,他便提起麻袋離去。
留下秦佐鋒一人,站在石亭,他的目光疑惑。
“杜杯停,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竟能讓大哥都能對其心生忌諱。
其實力,怕是不低,或許比大哥還要強!
但是,在武鬥比試上,他卻連呂奕霖都打不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紛亂的思緒在腦海裏紛呈。
秦佐鋒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個究竟。
月色如輝,遍布大地。
泰元城外城,東石町,在一處偏僻的小巷裏。
一個人影手裏提著一個麻袋,正快步行走,鞋底踩過水灘,濺起一層層的漣漪。
沒過一會兒,他便在一個院落門前停下。
此人,正式從赤蠍幫匆忙敢來的秦飛。
他站在杜杯停的平房院落門前,深吸一口氣,正欲要抬手敲門,院落裏頭便傳來了杜杯停的聲音。
“是秦幫主在外麵嗎?”
秦飛的動作不由得停住,眉頭也是微微挑起。
“進來吧,門沒關。”
秦飛下意識推門而入。
一進門,便瞧見杜杯停正赤著上身,左手捏拳,右手行掌,正隨著身形的移動,在院落中打出一套套凶勢威猛的武功招式,卷起陣陣勁風。
進來後,見到杜杯停在練武,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秦飛也沒有急著打擾。
而是緩步走到院落裏放置的桌椅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過了好一會兒,杜杯停將最後一套步伐、拳掌招式都走完後,才停下,長長籲了一口氣。
旋即,走到秦飛所在的桌邊,將木桌上的酒壺給取來,拔開木塞子。
往嘴裏就是一頓猛灌。
一股濃烈的酒氣當即從杜杯停的身上漫出,他皮膚外表的顏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一陣泛紅起來。
“好濃烈的酒氣,這酒是你自己釀造的?”見此,秦飛下意識問了句。
“嗯,獨家秘方,整個泰元城目前隻有我一人獨有。”杜杯停也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說了出來。
秦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而杜杯停,則是繼續埋頭飲酒。
將酒壺裏的黃龍酒喝得差不多後,他才停下,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轉而望向秦飛。
“說吧,這一趟找我有什麼事?”
“杜兄在院落內,也能知道站在門外的人是我,便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事而來。”秦飛望了杜杯停一眼。
隨後,他將麻袋的束繩給解開。
頓時,兩顆屍首出現在杜杯停的麵前。
見到這兩顆屍首,杜杯停的麵色不曾有絲毫的變化。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隻不過,在看到大黑狗的屍首的時候,他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訝然,問了句。
“這家夥是誰?怎麼你把他也給殺了?”
杜杯停指了指大黑狗的屍首。
“這家夥是我赤蠍幫的護法,同時也是呂奕霖的引路人。
在赤蠍幫中,他跟呂奕霖的關係最好。
呂奕霖身上有不少武功,都是他教的。”
秦飛的聲音稍頓,便繼續道,“所以,為了能夠讓你滿意,永除後患,我便將他也一同給你解決了。”
“永絕後患麼”杜杯停的目光在大黑狗的屍首上稍作停留,旋即,轉而望向秦飛,麵露一絲笑意。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原本,我是打算過三天的時間,去你們赤蠍幫一趟,把呂奕霖給處理掉了。
但現在,你卻親自將他送到我的麵前。
看來,你之前找我所說的示好,並非是口頭上所說那般。”
杜杯停說話的同時,秦飛已經伸手進麻袋,將兩顆屍首給取出來,丟在一邊。
然後拿出壓在最底下的木箱子。
這個木箱子是長條的形狀,並不大,隻有一個腦袋的厚度。
秦飛將其打開。
頓時,一片閃爍的金芒湧動,從裏頭冒出。
金燦燦的一大片,鋪在上層。
而下層,則是密密麻麻疊在一起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