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此物留在這兒的話,倒是有些浪費。
雖說在參加狩獵日試煉之前,都是簽訂了生死狀的。
陳少天作為陳氏一族的二少若是被陳氏一族的人發現陳少天的佩劍出現在我的手上,必將會認為是我殺的陳少天。
任我再有多的借口,也難以洗清罪名。
目前的陳氏一族,決不是我孑然一人可以抗衡的。
”
但關於此物,杜杯停是不打算就此丟棄的。
因為在幾天過後,離開此試煉之地,他隻需要原路返回出發點即可。
離開的路線與另外兩大勢力的人員不同,途中也不會遇到有陳氏一族的人。
不會發生有任何的碰麵。
這是三大勢力為了規避在事後發生衝突,所製定的條例。
所以,要將此劍給帶走,隻要做好相應的隱藏,便不會有任何的風險。
再者,他也相信此物,定然能在黑市兌換到相應價值的稀罕東西。
想至此,他便不再猶豫。
在周圍尋了尋。
沒過一陣子,他便在附近尋來一坨濕噠噠的粘泥土,直接糊在劍身上,然後鋪上厚厚的一層草葉,最後用藤繩給纏綁個緊實,嚴絲無縫的一片。
見狀,杜杯停才放心,將要帶上的東西都給都走,朝著水潭的正上方離去。
而陳少天此人。
杜杯停自然也是不會放過。
但陳少天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貨,隻有隨身的幾張大額銀票,以及一些裝滿了各種藥丸的瓶瓶罐罐。
連一本武功秘籍,都沒帶在身上。
最為昂貴的,便是他的那一柄長劍。
但回過頭來一想,便也覺得正常。
畢竟此行試煉之日,誰會無緣無故將錢財、武功秘籍之類的東西帶在身上?
別說是陳少天,即便是杜杯停自己,身上也沒有帶錢。
很快,兩刻鍾的時間過去。
水潭岸邊的附近,老於等幾人正站在一邊,來回踱步,等待從水潭底下返回的杜杯停。
從這幾人的臉色上看來,都變得紅潤了幾分,眉宇間也是多出幾分奕彩。
並沒有先前的那般疲憊、勞累。
“都過去了這麼些時間了,杜坊主怎麼還沒下來,他到水潭底下,究竟是要辦什麼事情?”其中一位漢子,眉頭緊皺不散,再來回踱步。
顯然,他已經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之前一來到這兒,他從他的口中聽到陳少天的名字。
說不定,他要辦的事情就跟陳少天有關。
其實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他跟陳少天究竟是敵是友?他們會在這個水潭底下爭鬥起來嗎?”
“此地形勢蹊蹺、詭異,特別是在這水潭底下.無論是陳少天還是杜坊主,一來到此地,便急著下去。
此水潭底下,怕是有難得一見的寶物出現。
至少,對於我們武人來說,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物。”微胖中年人微微凝著目光,開口說話。
聽到微胖中年人這般說辭,其他人的目光不由得微微變亮了起來,心頭燃起些許苗頭。
可下一秒,便被老於的一句話給直接澆滅。
“有寶物出現又如何?與我等又沒有任何的關係。
別說杜坊主的出現,單憑是那陳少天,這水潭底下出現之物,便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
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如何才能幫到杜坊主,讓他早些時間出來水潭,幫主我等解毒。”
“話說回來,老於。
那位杜坊主好歹也是在泰元城混的人,應該是聽說過陳少天的名頭的。
但我見那杜坊主聽到陳少天的名字,似乎並不懼。
而且,還要前去水潭底下,要跟陳少天爭奪些什麼東西。
難不成,他有信心殺死陳少天?
他的具體實力是如何的?”
“他的具體實力,我也不清楚。
不過,不僅僅是我,包括絕大多數的血炎商會坊主,都知曉他在外城隱藏了自身的實力。
他對外闡述自身的修為境界,不過是完成了兩次的蘊血。
但他卻被二小姐所看重,並在上任明海坊坊主職位當天,可是將換骨三次的陸舉護法給活生生掄死了。
而且,陸舉被殺死,全程花了不到二十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