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師弟,你大春姐這兒隻有這些東西能招呼你了,你可千萬不要嫌棄。”燕大春打趣著說道。
前些時日,通過陳寬的口述,她已是明白,杜杯停在習武上的天賦超群,現在已是攀升到他們永遠不可觸及的層次、地步。
在前些日,杜杯停在三幫聚會武鬥競選上大顯身手,被內城三大勢力的血炎商會的二小姐所看重,並招納到手。
如今,已是內城明海坊的一位坊主。
可謂是權勢滔天,即便是外城的三大幫派,不敢在他的麵前有任何的造次。
“大春姐說的哪裏話,我杜杯停豈是這種人?”杜杯停很是無語的瞥了對方一眼。
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一顆炒熟的花生米,便往嘴裏丟去。
“咯嘣”一響,極為香脆。
“哈哈,那倒也是。”燕大春哈哈一笑,“那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現在就去鋪子一趟,喊阿寬回來。
如果讓他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鋪子開業的時候,我自己就去過一趟。”
“怎麼,這才剛來,就想著開溜了?”
燕大春瞪了杜杯停一眼,轉身就直接往外走開,“好不容易來一次,至少也要一起吃頓便飯啊。
咱們可是好久沒一起吃飯喝酒了。
阿寬前段時間還說過,好久沒見過你了,更別說一起吃頓飯了。
對了,大寶和二寶就在後院,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
剛說完,燕大春的背影已是走開。
杜杯停的眼神也是變得略有些許恍惚了起來。
“是吧,的確是有好些時日沒一起吃過便飯了。”
杜杯停的目光微微墜下,望向他那粗糙的大手,神情變得略有些複雜起來。
漸漸地,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多久的時間了。
“杜師弟!”
杜杯停正在後院跟大寶、二寶兩人玩鬧,給兩人展示武功招式,便忽的聽到一陣嗓子音極大的喊叫聲。
隨後,便有一個赤著上身的漢子,手裏拎著幾壺紮在一起的酒,從外頭直奔後院走來,狠狠一拍杜杯停的肩膀。
“你小子,這麼突然,咋好端端的來了?”
“這不湊巧有事要來一趟外城,所以順道給見一見你。”
“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良心。
我見你這麼久沒來找過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師兄我呢?!”
“怎麼可能,沒有師兄,就不會有今日的我。”杜杯停白了陳寬一眼,目光旋即落在他手上的酒壺上。
“今天喝的什麼酒?”
“清葉酒,這可是外城上等的好酒,等要花不少的銀子哩。”
不等杜杯停說話,陳寬便搶先道,“師兄知道你現在已是內城的人,但事先說明,你可不能嫌棄這酒。
我自己平日裏可都還不舍得買來喝呢。
這可是專門為你這趟來到買的。”
“那可讓師兄破費了。”
杜杯停麵帶微笑,見陳寬身上還帶著濃密的汗液,便知道他先前應該是在鋪子裏忙活。
於是問道,“對了,師兄你這趟突兀回來,會不會耽擱到鋪子裏的生意?”
“不會,你師兄我好歹也是開鋪子老板呢。
即便再忙,也隨時可走。
再說了,一家鐵匠鋪裏頭,怎麼可能隻有一位鐵匠師傅呢?你說是不?”
說著,陳寬起手,兩手夾起大寶、二寶。
“好,那麼接下來,就是喝酒時間咯。
走,杜師弟,咱們喝酒吃肉去。”
“爸爸,杜叔叔,我也要喝!”
“我也要!”
“不行,你們兩個小崽子,隻能吃肉,不能喝酒!”
正午時分,酒足飯飽後,杜杯停兩人坐在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而就在這時,杜杯停忽然伸手入懷,從懷兜裏取出一本冊子,放到桌上,推到了陳寬的麵前。
“陳寬師兄,今日此行我匆忙而來,沒給你準備些什麼東西。
隻帶來了些這東西,還請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