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麼多,無非是不想讓我觀閱這門武功的全部內容。
這一門武功,怕是有古怪。
不然,兩人共同修煉同一門武功。
不可能讓另一個人不得觀閱該門武功的全部內容。
這恐怕.是在謀劃著什麼陰謀?
而且,其中的關鍵便是我要完成五次換骨”
直至現在,杜杯停都尚未能確認夏芷柔的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
不過。
最起碼的,他能確定她口中所說的那一門武功必然存在著端倪。
不然,也不會有當下這般行徑。
而且,夏芷柔手中是否真有這一門武功,還是一個未知.
“實力,是必須要提升的。
而且,還得是要盡快提升。
隻有盡快提升實力,我得以自保的概率才會大大增加。”
杜杯停眸子裏的目光沉了沉,看向自己的手掌。
“還有,我不能再這般繼續坐以待斃下去了。
任由事情這般發展下去,始終是一個未知的風險。
一不做,二不休!
得找個機會下手,把夏芷柔給做掉了。”
相比於當一個名頭上的“好人”,杜杯停更願意當一個相信自身直覺的人。
在夏芷柔這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而這一股危機感,是能夠帶來死亡的。
他與夏芷柔相識才將近一年的時間,兩人的關係、交情算不上多好。
雖說他明麵上是夏芷柔所器重的屬下,給自己供給了大量的修煉資源,但兩者之間,不過是互助互利的關係罷了。
在任職明海坊坊主這個職位期間,他可是替明海坊這地方辦過不少麻煩事情。
期間,就曾有替血炎商會去暗殺其他勢力的人員。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杜杯停定了定眼神,再三確認想法後,便往自家緩步走去,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
當下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若是在泰元城暗中對夏芷柔動手的話。
屆時,嫌疑的名頭便容易落到他的身上。
畢竟夏芷柔平日裏接觸的人不多,杜杯停算是其中一個。
要是夏雲飛二話不說,也不給杜杯停等人擺脫嫌疑的機會,便直接動手殺人。
任憑杜杯停再有通天之能,也難以保全自身的性命。
他現在的實力,雖說號稱脫胎境之下無敵,但遇上了脫胎境界的武人,能否打得過對方,活命下來,這還是個未知。
杜杯停不是一個喜歡將自身命運交在別人手上的人。
若非迫不得已,他暫時還不想離開泰元城。
但現在.
“目前我尚未完成第五次換骨,夏芷柔那邊暫時不會對我有過多的關注。
再有二十來天,便要過年了
從陳少鷹身上搜來那地圖的地兒,看來得要提升些日程了。
年後,便出發吧。”
府邸內院。
望著杜杯停的背影離去後,夏芷柔才起身,順著鵝卵石小路,離開了自己的房院。
穿過院後的一條蜿蜒長廊。
很快,便來到一處靜謐的別院。
這一處別院地段較小,連石亭也沒有,房門前隻有一條青石板小路,兩側種滿各種顏色各異的花圃。
夏芷柔靜步走上前,來到門前,伸手輕輕敲了敲。
“爺爺。”
“是芷柔嗎?”
屋裏頭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進來吧,門沒上鎖。”
“好。”
夏芷柔點頭,手一推,便往屋裏走了進去。
正瞅見夏雲飛坐在長條木桌上,手裏拿著一根蘸墨的毛筆,在一張泛黃宣紙上勾動,似乎在寫些什麼。
見夏芷柔進來後,他才停下手中的筆,繼而望向夏芷柔。
“情況怎麼樣了?那小家夥現在是什麼境界了?”
“進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才過去近一年的時間,他便已經完成三次換骨。
預估再過兩、三年的時間,便能完成五次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