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開心一點啦。”
早上來的時候臉上還是有笑色的,但是現在又是一種很低沉的狀態。
“我很開心。”
江淮彎下腰,“那你親我一口。”
“有人。”
“合法夫妻。”
江淮這麼低著頭索吻的樣子吸引了一些不少人的目光。
她隻好趕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
傅今川在旁邊看著,臉色頓時就變得很差。
常靜姝笑了笑,“人家合法夫妻。”
這樣的話無疑又刺激到了他。
那是他的雲禮。
本應該隻屬於他的人。
“這邊也要親一下。”江淮又將臉換到了另一側。
“江淮,好多人看著呢。”她的臉頰泛起了兩處紅暈。
“叫老公。”江淮很少有這麼不正經的時候。
可是她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去跟江淮打情罵俏。
畢竟有另外一個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江淮我不想叫。”
“不想叫,那就親一下。”林初夏能注意到從四麵八方投射來的眼光。
當然不願意再親。
小聲地喊了句老公。
“聲音太小了沒有聽到。”
“你騙人。”
明明就是故意在耍她。
“真的。”
“老公。”她將聲音又提高了一點。
江淮露出了一個笑,“那老公給你彈琴聽。”
他牽著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走在人群裏,感受著那些在他們身上的目光。
林初夏將自己的頭壓得很低。
江淮坐在三角鋼琴旁,然後流利的彈了一首夢中的婚禮。
就如同他們結婚當天那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今天的江淮很是奇怪。
和平時都不太一樣。
在賓客都為江淮鼓掌的時候江父走了進來。
一張臉已經冷到了極致。
林初夏看著江父的樣子有些疑惑,雖然她每次見到江父機會並不多,但是每次見的都時候江父的臉都是笑意盈盈的,很少有今天這種情況。
江父一言不發的樣子讓現場的氣氛突然就冷了下來。
“我的手鐲不見了!”
隨著淩玲的一聲喊叫,現場也開始騷亂起來。
“你剛才放哪裏了?”江母也緊張起來,畢竟那是她的傳家寶,她向來寶貴,因為淩玲現在懷了他們江家的骨肉,才把那麼寶貴的東西給她的。
“我剛才。”淩玲將話說了一半,就用著有些害怕的眼神看著江母。
“剛才怎麼了?”
“剛才初夏姐要看,我說沒給,然後初夏姐就不高興了,我想著她看著也不舒服,就把鐲子摘下來放在了包裏,然後一看就不見了。”
聽淩玲這樣一說江母就想著肯定是跟林初夏有關,而且她本來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江母帶著淩玲找到了林初夏。
江母用一種很氣憤的語氣開口,那樣子好像就已經確定東西是林初夏拿的。
“媽,怎麼了?”
“別叫我媽,我給淩玲的那個鐲子你是不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