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室內。
江聞看著麵前平均年齡剛過18的兩兄妹,簡單打量了一下。
哥哥自報家門說是來拜師的。
妹妹驚魂未定,看上去像是被迫來的。
兩人頭上沒有任何警匪標識。
不過在江聞看來。
重案組都沒找到他,這兩兄妹倒是能找上門來,倒是有點本事。
“拜師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得先告訴我真名。”江聞語氣古怪,“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拽英文名了。”
masker看了妹妹一眼。
妹妹遞出一個警告的眼神。
兩人默不作聲。
“怎麼?”江聞挑了挑眉。
“連本名都不想說,這就是誠意?”
“不是這樣的……”masker當即漲紅了臉,“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隻是有點土而已……”
“哥!”旁邊的妹妹一把將哥哥的嘴捂上。
江聞沒說話,隻是一雙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兩人。
眼中頗有些好笑的意思。
土?
還有什麼能比他黑緬店時署名的三娃更土的名字嗎。
懂不懂什麼叫土到極致就是潮。
Three baby不洋氣嗎?
masker生怕江聞沒了耐心,一把將妹妹的手薅下來,清了清嗓子,吐字清晰的彙報道。
“我真名…叫王富貴!我妹妹叫王豔秋!”
“富貴和豔秋啊!”江聞記下了。
等會得打妖妖靈給他們送走。
萬一再被查到了,說他拐帶未成年可就麻煩了。
秋秋幹咳一聲,捂著臉不想說話。
“師父,請受徒弟一拜!”masker端起桌子上的茶一臉鄭重,生怕江聞不相信他的誠意似的。
還挺注重禮儀,江聞會心一笑。
他伸出去的手剛想接過茶水,下一秒,masker頭一仰就幹了。
秋秋再次捂住臉。
傻哥哥,敬茶是給師父喝的呀!
旁觀的黃七也看傻了。
傻小子,這茶有毒的呀!
下一秒。
masker笑著暈倒在地。
江聞和秋秋對視一眼,各有各的尷尬。
就在這時。
外麵有人敲響了門,“老板,船已經備好,咱們該出發了!”
“知道了!”黃七應聲答道。
轉過頭來看著江聞。
“親爹,你看這……”
江聞背起剛才裝好的資料,指著地上的masker對秋秋說。
“豔秋,你和富貴在這等我,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就回來。”
秋秋叉著腰頓時一臉的不滿。
“是他拜師又不是我拜師,我憑什麼聽你的!”
“再說了,我叫秋秋!”
江聞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知道了豔秋,你們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
港口。
黃七帶著江聞去偷渡船上檢查了一下。
看了一圈兒,江聞表示他準備的很齊全,基本沒什麼需要查漏補缺的地方。
黃七聞聲很高興。
他還以為江聞是條子的臥底呢。
沒想到說要身份還真是一個身份,甚至還想和他一起做這趟買賣。
比起白吃黑,黑吃黑黃七就沒啥怕的了。
就是損失點利潤而已。
破財消災,全當交了江聞這個朋友。
兩人來到暗艙內。
江聞看到了那9個被五花大綁的十八線小明星。
開門的時候。
9個人東倒西歪的縮在一處。
還有一個想跑的扭曲的倒在地上,像毛毛蟲一樣正在陰暗處爬行。
黃七上前就是一腳。
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臉上。
“想跑?你以為你還跑得了嗎!”
那人吃痛的呻吟一聲,抬起頭來看著黃七,眼神中又怕又恨。
“你們把我們抓到這裏,到底把我們弄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