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第二次接過骰盅的時候。
安娜顯然比上次認真了不少。
現在江聞的麵前也放著三套骰盅,在安娜看來,無非就是出現兩種結果。
一個是江聞剛才隻是用了手段,僥幸而已。
另一個就是江聞確實有幾把刷子,這一局也能搖個一點出來。
不過說說容易,做到卻絕非易事。
畢竟三粒和九粒的區別,可不單單隻是多加幾個骰子的難度。
就算放眼全世界。
真能一把搖成的人也屈指可數。
安娜也是日日夜夜的不知摸遍了多少骰子才練出來的這一手絕技。
不過盡管安娜對於江聞的贏麵在心裏隻打了不到一成。
她還是想要事情更穩妥一點。
畢竟在堵桌,沒到最後開盅的時候,發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看著江聞摸過骰盅。
安娜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大夏人還挺好看。
她原本對大夏人可沒什麼好感。
在堵桌上,她見慣了那些人貪婪愚蠢的嘴臉。
但江聞不同。
他很聰明。
上一局,安娜就是被這個男人的演技給騙了,這才讓她掉以輕心。
這麼想著。
安娜優雅的提起裙角往江聞那邊靠了靠。
裙子很修身,將她凹凸有致的輪廓呈現的淋漓盡致。
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優勢。
在靠近江聞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保持著微妙的距離,隨後,輕輕踮腳背坐在了堵桌上。
對上江聞不解的眼神,安娜送了個秋波。
“你壓著我骰子了。”江聞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安娜的屁股。
骰子很圓。
不,他是說點數很大。
安娜尷尬的從屁股下麵摳出一個骰子。
是有點硌……不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就不能放好嗎?
這一幕。
黃七幾人羨慕哭了。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紛紛表示這把他們也想玩。
秋秋一聽,當即表示可以滿足他們的願望。
黃七幾人趕緊躲到masker身後,抱怨秋秋不懂幽默。
masker很煩。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玩幽默?
沒看見他師父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嗎?
masker生氣的看著台上。
隻見安娜略微尷尬後,很快便恢複了理智,對著江聞搔首弄姿起來。
隻見她一會兒挺起身來昂著脖子,用蘭花指撫著自己纖細的下顎線。一會兒又作出淋雨時洗澡搓不著後背的動作,萬種風情的摸向自己的肩胛骨。
masker擔心極了。
就他師父那享受的目光,他很擔心師父會上對方的當啊!
顯然這就是安娜的心理戰術。
目的,就是為了擾亂江聞的心智,讓江聞不能專心比賽。
保羅對這段小插曲並不在意。
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江聞。
“江聞先生,開始吧~”安娜用一種極其魅惑的聲音提醒道。
果然最難搞定的男人就要用最樸素的方式。
從剛才開始江聞的眼神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安娜確信,江聞已經被她影響了!
安娜緩緩的提起裙擺,纖細的大長腿逐漸浮現在江聞眼前。
但下一秒。
安娜撩撥的動作恍然一怔。
隻見。
江聞笑眯眯的就將骰盅推給了一旁緊張兮兮的約瑟夫。
說了一句和安娜相同的話。
“約瑟夫先生,開始吧。”
旦凡安娜了解過大夏的語言魅力,她此刻一定會用一個詞來完美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那就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