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印問:“隻是什麼?”
何衛山淫笑:“隻是遠水不解近渴,今晚沒人焐被窩啊!”
尚方印苦笑說:“不瞞何營長,府上原來有兩個像樣的丫頭,也都被胡子給掠走了,現在就剩下兩個燒好做飯的老媽子,還真是不好辦。”
何衛山說:“尚屯長不要難心,沒有小的,老的也行啊!”兩眼色迷迷的,盯著二姨太笑。
尚方印是情場老手,怎會猜不透何衛山的心思,瞅著二姨太說:“嗬嗬,好說,隻要崔營長不挑揀就行。”
尚國良狠狠瞪了尚方印一眼,心裏暗罵:“你真是老糊塗了,剛要把閨女嫁給人,又把老婆搭上了。這成什麼了,不是亂套了嗎?”氣的一聲不吱,起身就走。
賈連長跟何衛山、尚方印幹一杯,說出去查崗,也起身告辭。
尚方印見他們都走了,才向二姨太說:“你要把何營長給陪好,一會就扶他去裏間休息吧,別太晚了。”
頭前,二姨太聽何衛山和尚方印的對話,以為他們是在拿自己開玩笑,現在看是真的了,把眼睛睜得老大,瞅瞅尚方印,又瞅瞅何衛山,羞得臉通紅。
二姨太也就三十一二歲,模樣長得還說得過去,惟一缺欠是身體肥胖了點。也可能是因為這一點,王彪那天才放過她,沒有把她一起劫走。
二姨太這堆肥肉,尚方印不理會,王彪沒看上眼,何衛山卻稀罕的不得了。在他看來,二姨太就是個大皮褥子,趴在上麵肯定舒服。
尚方印離開後,何衛山立刻就湊到二姨太跟前坐,把她摟到懷中,兩手伸進她的衣服裏上下好個摸。
二姨太像隻大肥貓偎在何衛山懷裏,老實實讓他摸。尚方印自從有了三姨太,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摸她了,她如同一個粗糙的舊花瓶放在屋裏,隻是個擺設,沒有人搭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個人把玩和欣賞,她哪會拒絕?求之不得呢!她微閉著雙眼,默默體味,她感到何衛山摸的很直接,很到位,有另一種感覺,比尚方印摸的好受。很快,她的身子就開始顫動,呼吸也急促起來。
何衛山瞅二姨太那種焦渴祈求的神情,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反而沉住氣地把她抱到裏屋炕上,一點一點扒下她的衣服……
何衛山擺弄過無數個女人,但最讓他愜意的就是這樣的有夫之婦,他喜歡看到別人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姿態和表情。他的這種癖好,不是喜歡成熟的女人,而是要讓這個女人的男人痛苦,當鱉頭戴綠帽子,這樣才過癮,才有刺激。
正像何衛山所期望的那樣,此刻,他跟二姨太在這邊好個快活,尚方印在大太太那邊卻心裏不是滋味。盡管他平時對二姨太不大理會,但終歸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家裏讓別的男人壓在身底下擺弄,心裏實在不好受!自己的小老婆、兒媳婦和閨女叫人搶去了,現在又把二姨太也搭上了,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把她們給救回來。嗨——真他媽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