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進行到這個時候,一直在觀戰席上的隋天鞅也是好像感覺到了一些東西,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閉關場所,將所有他從對戰當中學到的戰鬥技巧,不論是拳法、劍法、槍法,亦或是掌法、刀法,還是棍法(以隋天鞅強大的悟性,大部分東西都是一學就會,再加上他本就精通十八般兵器,甚至許多的奇門兵器也是粗通一二,不過大部分時候還是更加喜歡用唐刀,且更加擅長唐刀而已),他都演習了一遍又一遍,並且他完全沒有使用靈力,完全在憑借著肉身力量施展。
隨著手中的武器不斷的變換,相同的招式一遍又一遍的展現出來,其中缺少的些許銜接也被隋天鞅給隨手補全,他的眉頭緊皺著,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唐刀,不斷地變換著姿勢,每一次都是如此的準確而又流暢,仿佛他已經將這些武器和招式融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之前觀戰時看到的那些人的技巧和招式,同時也不斷地回憶著自己曾經的戰鬥經驗,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他的招式逐漸的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有些僵硬的招式,逐漸變得連貫,變得圓融,仿佛渾圓天成一般。
隋天鞅的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滑落,其實本來以他現在的境界是並不會出汗的,但他完全沒有動用任何的超凡力量,完全是在以一個純粹的普通人的身份去一遍一遍的施展著那些技巧。
隨著隋天鞅身上的汗水一直流淌,他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境界上清晰的小瓶頸了,於是乎,他手中的兵器的揮舞速度開始變得更快,更加流暢。
突然之間,就在隋天鞅開始施展自己的刀法的時候,好像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些什麼,直接盤坐到了地上,將手中的唐刀橫置在了自己的腿上,仿佛頓悟了一般,緊閉雙眼,眉頭緊鎖,渾身肌肉緊繃,好像全身都在用著全力。
盤坐了兩個半個小時之後,隋天鞅身上的氣息也是陡然一升,也是成功的突破了小瓶頸,境界成功的抵達了分神巔峰,隨後,他便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便走出了門外。
然而,就在隋天鞅成功突破的一個小時之前,鴻鵠那邊對於黑暗教會的調查也是取得了重大的進展,他們已經有十數位成員成功的從不同的地方混了進去,成為了黑暗教會中的一員,甚至其中有一個人由於僥幸救了一個小頭目的命,並且那個小頭目正好是他們那邊的聚集地的黑暗教會分部的總負責人的妹夫,故而那名鴻鵠成員也是深受他們那邊的大小頭目的信任。
除此之外,鴻鵠還探查到了帝都聚集地中的黑暗教會的聚集場所(肯定不是總部哈,這種組織的總部一般都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在帝都,和自找死沒什麼區別),正是一所繁華地區的酒吧,不過司徒乾並沒有隨便動手,避免打草驚蛇,隻是在等待著隋天鞅出關之後在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畢竟沒有隋天鞅在,萬一對麵有些什麼後手,就有點難搞了。
就在隋天鞅剛蘇醒的時候,一直在門外守候的司徒乾就被隋天鞅叫了進去,經過簡單的討論,兩人也是決定先給黑暗教會一個下馬威,將其帝都內的聚集場所給端了,畢竟這裏可是帝都,絕對不能有這種隨時可能爆炸,造成巨大的危害的隱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隋天鞅他們迅速的組織人員準備行動的同時,在黑暗教會的那一家酒吧當中,表麵上依舊是歌舞升平,吧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瓶,金黃色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龍舌蘭酒、清澈的伏特加等等,它們散發出微弱的香氣。酒保手持調酒器具,熟練地為客人調製著色彩豔麗的雞尾酒,讓人垂涎欲滴。
在酒吧的各個角落,人們或坐在高腳凳上,或站在吧台旁,或聚集在小桌前。他們穿著時尚的服裝,笑語盈盈,交談著各種話題。有的人舉杯暢飲,有的人跳動著身體隨著音樂搖擺。
舞池中央是一個明亮的區域,燈光閃爍、煙霧繚繞。年輕人們在那裏盡情地跳舞,釋放自己的熱情和活力。他們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身體,舞姿獨特而充滿張力。
沙發區域是另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人們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享受著休閑的時光。一些情侶依偎在一起,低聲交談,透露著濃厚的曖昧之意。
然而,這熱鬧的氛圍之下,有著不少的人在表情緊張的進進出出,畢竟不隻是黑暗教會這邊有鴻鵠的人,盡管說鴻鵠中並沒有黑暗教會的人,但是中央有啊,總能發現些許蛛絲馬跡,畢竟隋天鞅他們的人員調動也是不少。
黑暗教會那邊才收到中央的暗子傳來的消息之後,就開始了緊急的撤離,畢竟這裏是帝都,是隋天鞅他們的主場,在這裏開戰對他們極其不利,再加上他們在帝都的成員的戰鬥力本就一般,他們的高端戰力根本不是人族,根本沒能進入帝都聚集地當中,對於隋天鞅,他們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在他們組織撤退的同時,隋天鞅那邊也是收到了消息,就直接加快了行動速度,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行動了。
很快,隋天鞅他們就來到了酒吧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