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書中的方法引導體內的無形之氣在經脈裏快速流轉,集結於右手,右手翻掌向外推出,意念引導無形之氣從手掌轟然吐出。隻聽“轟”的一聲,房門被一股大力推開,已然變形,不能再用了。我愣愣得坐在床上,忽然有一種感覺,這不是真實的,這都是夢境,隻有夢才能讓人變成另外一個人,有一天夢醒了,我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我。
但是,現實就是現實,附近聽到聲響的幾名員工跑到了我的門前,他們看著我的房門,詫異的問道:
“哎呀!這是怎麼啦?這門咋不成樣子了?喂,老廖,和人在屋裏打架了?”
我走出屋對他們說:
“對不起大家啊,出了點意外,驚擾了眾位,萬分抱歉!”
我眾人拱手欠身,這事整的,沒想到出了這麼大動靜,隻能撒個謊先把他們遣散。我打電話告訴孫得勝,讓他下午來幫我修理房門。這通折騰,已經到了中午,我吃過了午飯,去街上五金店買了把門鎖,回到寢室的時候,孫得勝已經把門拆下來了。他見我回來,不解的問道:
“老廖,你這門是怎麼回事?咋破成這樣了?”
“唉!別提了,上午來的漂亮妞多,把門擠壞了。”
“就你?吹吧。我看你是憋的有勁沒處使,拿房門出氣。”
“哎,這次你真說對了,真是我出氣把它弄壞的。”我一邊和他修門一邊說,
“吳總派我過兩天去緬甸那邊,幫他表弟做事,我一想到這就來氣。那邊多亂啊,弄不好我這老命都得搭上。”
“老廖,你可不能答應他,愛誰去誰去,給再多的錢也不能去。實在不行,咱們回上海,在哪兒都能賺錢,危險的活咱不能幹。”
聽著他的話,我心裏一陣溫暖。幾個月以來我們一起吃苦受累,互相幫襯,早已經是不離不棄的兄弟了。我說道:
“我已經答應吳總了。放心吧,我到那邊一定多加小心,如果有什麼危險,我立刻就回來。得勝,你照顧好陶鈺,她現在隻有我們這幾個親人了。”
“嗯,廖大哥,家這邊的事你放心。你到那邊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們等你早點回來。這件事你和新年說了嗎?”
“我還沒告訴他,我打算到了那邊以後再和他說。”
“那也好。隻是你這一走陶鈺該傷心了。”
“我也沒告訴她,等走的時候我再和她說吧。”
我們邊說邊修門,弄了兩個多小時才修好。第二天我又找吳福海把工資結了一下,把錢都打給了我妻子。一切安排妥當,我繼續在寢室修習,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了晚上,書中所載的功法,我已經掌握得比較熟練了。吃過晚飯後,我又去了山頂。天地之間的無形之氣,我吸收得越多,我的功力也越強大。這一晚上我又收獲頗豐。
第二天吳福海派車送我去機場。過了安檢,登上飛機,我拿出電話,撥通了陶鈺的電話,接通後我對陶鈺說道:
“陶鈺,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大哥,我也有一件事也沒告訴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什麼事啊?咱們還用見外麼?”
“大哥,對不起,我昨天晚上的飛機,我到緬甸了。”
“你……”
我做夢也沒想到吳福海安排的另一個人竟然是陶鈺。事亦如此也沒有辦法了。我告訴陶鈺道:
“我今天的飛機到緬甸。讓我沒想到的是吳福海把你也派去了那裏。一切等見了麵再說吧。”
我掛了電話,心裏甚是煩悶。下車後,吳福海的表弟派車把我接到公司。進了辦公室,互相介紹。吳福海的表弟叫賈福升,四十歲左右的年齡,個子不高,瘦小精煉,一雙三角眼閃爍不定。賈福升對我介紹道:
“廖大哥,咱們公司主要是做互聯網的,還兼做金融。前一段時間這邊政府軍和販毒組織交火,死了不少人,公司裏好多人因為安全問題都辭了職。現在公司裏急缺勤務人員。現在在國內招工太難了,沒辦法我隻能讓我表哥給我派幾個人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