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說。”老周問道。
“他們人應該不多?或者說這次行動他們活下來的人不多,大多數應該是文員,是女的,戰鬥力應該不太行。”震山說著,她老婆卻揪了一下他的腰間,假裝憤怒道:“怎麼,你看不起女的。”
“沒有,沒有,我可不敢。”震山連忙擺手道。眾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此次事情莫名其妙,但是也得到了補給,眾人此時的心也是放鬆起來。
“話又說回來,這夥人一點也不簡單,幸好沒有真正對上,不然誰生誰死還真不好說?”
“你不是說他們實力不強嗎?”
“山上那幾個不一強,但潛伏進來的這幾個很強,真的很強。”震山此時一臉後怕的說到,眾人臉上的笑容也消彌了一些,確實如果潛伏進來的人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眾人可能就被一鍋端了。震山想了想說:“好好複盤一下,如果下次遇到的是這種對手,我們真的可能不是對手。”
“老震,你剛才不是說你想明白了嗎?”
“隻是個估計,怎麼說呢,剛才我看到他們直接開到了那個小鎮出口才停留的,說明他們是在那裏接應的潛伏進來的其他人的,那個位置能有狙擊手射到我們這,得是大口徑才行,那威力是不可能那麼小的。”
“說明提前就往那裏撤離了。”震山老婆補充道。
“對。”震山點了點頭。
“還有兩個男人呢?”負責觀察的那人疑惑的問到。
“這就是最可怕的,還有兩個人的位置,我們自始至終都不清楚,甚至還有沒有多餘的人,到底有幾人我們也都不清楚,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些人可能從頭至尾都在接應點等他們。”
“也就是說,對方三個人把我們這一屋子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老周有些惱怒,他們自從自那裏出來以後,基本百戰百勝,今天算是被收拾了一頓。
震山看著老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外有人,而且準確的說是隻有兩個人。”
“不是,啥情況?”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原來執行包抄任務的麻子回來了,一臉的懵逼。眾人看了看他,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幸虧當初沒有對你們動手,你這人真可怕。”劉曦月看著韓利說到。
“你也不賴。”
“我學的是戰術,可沒有學窺心術。話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一定不會動手的。”
“我又沒說他們一定不會動手。”
劉曦月一臉的不可思議:“不是,你直接靠賭嗎?”
“也不完全是。”韓利淡淡道。
見韓利不再言語,劉曦月再次說到:“教教,我學習學習。”
韓利看了他一眼說到:“一這裏唯一有價值的隻有那補給庫,二這隊人不傻,三這隊人實力不允許,他們人不是很多。”
“第一點和第三點,我還可以理解,不過你怎麼會覺得他們一定不傻。”
“如果傻的話,多多少少會露一點馬腳,他們露了嗎?”
“確實沒有。”
“好了,我睡覺了。”為了這次行動讓腦子一直保持清醒他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估計對麵帶隊的剛睡醒,腦子反應不會很靈活。
一覺醒來,該吃午飯了,補給點的東西確實還不錯,比起韓利他們流浪的這幾年吃的東西不知道好了多少。
“接下來的路,最危險的是這條河。”飯後劉曦月為韓利指著地圖上的路線,這條河就是令他們損失慘重的地方,四十幾人的隊伍,銳減至十幾人。
“裏麵主要是有一隻CWE5。”
“說人話?”韓利皺眉道。
“變異鱷魚,而且是長吻科的,皮很厚實。”
“你們那火力,沒有殺了?”
“這鱷龜,很聰明,我們隻是將他擊傷了。”
“聰明?”韓利疑惑道。
“對”
“把你們的戰鬥過程給我講一下。”
劉曦月邊講述著戰鬥的過程邊觀察著眼前的男子,她不敢想象此人的腦子是怎麼長出來的,經過午飯時眾人的交流她才知道,負責車輛的幾女在雯月的指揮下有意無意故意露出了破綻,再仔細回味一下,如果對方真是傻子也一定會先對她的人出手,物資如果不夠,他也可能隨時放棄自己。如果對方不是傻子,察覺到少了人,從時間上來看,也應該是等對方察覺之後,他才帶著自己行動,也就是說此事從頭到尾可能都在此人的掌握之中,而不是她心目中所認為的賭徒。這種人如果從小沒有經曆專業的培養,那真的是一個天才,真的非常可怕,她慶幸這不是一個戰爭年代,更慶幸此人不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