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崩壞的使命仍未結束,但現在的周銘倒也頗得清閑。
如前文所言,有些高層正想削減周銘的威望,掌握更多的權力,從而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
高層現在主要分成三方,簡單來說,一幫抵製周銘,一幫支持周銘,一幫中立。
從目前情況看來,雖然毛老德高望重,還有梅、梅比烏斯、維爾薇的支持,但周銘這邊的力量依舊“弱小”。
這種情況也讓反對周銘的家夥露出更猙獰的獠牙。
周銘對於這種情況,看起來漠不關心,任由他們打壓,一些重要的事務還甩給了梅。
梅:我謝謝你嗷。
但很快,這樣的情況終將結束。改變終將發生,沉溺於欲望海洋的雜碎,沒有生存的權利。
“伊甸的演唱會?”
周銘將手中的快樂水遞給剛結束訓練的凱文,聽到他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
“嗯,聽說是在澳洲那個歌劇院。”
凱文有些懷念,還記得上學的時候,他和周銘還有蘇一起有幸聽過伊甸現場的歌聲,令人陶醉。
可惜,物是人非,青春已經逝去。
周銘也十分懷念,畢竟那個時候是他最輕鬆的時候了。
不過,他想的更多的卻是第七次崩壞。
“卑彌呼……唉——”
“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後麵那句是對係統說的,不,現在可以叫他,【Z】。
“即便你一直在問,但是你如果想用那個力量,等待你的隻有她成為姬子,你直接game over。”
【Z】顯然重複了很多次答案,語氣都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唉。”
必“死”的結局,讓周銘也是十分不爽,即便卑彌呼還有來世,但姬子卻已是獨立的個體。
世界允許意識匹配新的容器,卻不允許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識。
姬子不應該是卑彌呼的替代品,她們同樣光輝,但,從不是同一人。
“令人作嘔的命運。”
“周銘,你怎麼了?”
凱文冰冷的語氣帶著關心,對於他,這種情感的流露已經很少了,隻有特定的人才能看見。
顯然,周銘失神很久,心裏的事情一定不少。
“沒事,隻是在想事情。”
“不會是想去澳洲看演唱會吧,”凱文開了個玩笑,當初那次三人行,聽得最陶醉的就是周銘了。
凱文坐在了周銘旁邊,喝了口快樂水,“澳洲那裏的崩壞能濃度正在緩慢上升,即便不會誕生律者,但是也會有更多的崩壞獸和死士誕生,估計很快就要派遣對律者小隊支援了。”
“而你現在……”
周銘知道為什麼凱文欲言又止。沒有律者的威脅,那些家夥可不希望自己隨意亂動,最好是離軍隊越來越遠。
你可以有些名聲,但別有太大的威望,這也是最近周銘清閑的主要原因。
“沒事,大不了之後再說。”
“但我估計,他們也快坐不住了。”
周銘拍了拍凱文的肩膀,說出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凱文若有所思,但沒有多言。畢竟周銘想做的,他永遠支持。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周銘看了眼手機上的消息,發現是卑彌呼和華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