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就是戰家的寶。
“何叔,你就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吧!”
“小淺,何叔沒有開玩笑。”何管家見戰淺完全不信,他隻能說出真相了。
“小淺,你其實不是戰家的骨肉,而是三歲時被從外麵領養回來的;這些年來,你充當的角色就是戰家少爺的替代品。”
“可現在,當年丟失的戰家少爺被找回來了。”
“所以,戰家不需要你了。”
晴天霹靂,戰淺的心靈遭受無限暴擊。
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何管家趕忙伸手扶住他,心疼地勸道:“小淺,你看開點。”
此時,旁邊出租車裏的司機張大了嘴巴。
十幾年的拉客生涯,他吃過的瓜不少,但還從未吃過如此大的一個瓜。
豪門的家事都這麼勁爆的嗎?
戰淺麵色慘白,何管家沒有必要就這個事騙他。
也騙不了。
他顫抖著身子,嘴唇打顫,“何叔...我姐姐她們現在在哪裏?”
“她們搬家了,今天上午搬出去的。”何管家點到為止。
她們這是不想麵對他啊!
甚至連他生活過的痕跡都不想再觸碰。
戰淺哀莫大於心死,做了她們十五年的弟弟,說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就連提前通知一下都沒有。
一切來的如此突然,如此絕情。
這時,何管家又說道:“小淺,你的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這就幫你拿過來。”
看戰淺悲傷不已的樣子,何管家覺得不宜讓他在這別墅麵前多待。
免得更加地觸景生悲。
“麻煩你了,何叔。”戰淺有氣無力地說了句。
不一會,何管家就拖著兩個行李箱再次出來。
手裏還拿了一包東西。
“小淺,這裏麵有五萬塊錢,算是何叔我的一點心意,你收好別弄丟了。”何其財囑咐著,他是看著戰淺長大的,不忍心他在外麵過的太苦。
戰淺一愣,隨後推辭道:
“何叔,我卡裏還有錢,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作為豪門少爺,雖然還在讀書,但每個月的生活費可是不菲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卡裏還剩十幾萬的生活費。
“小淺,這是何叔的心意;你要看得起何叔,就拿著好嗎?”
何其財不由分說地將錢塞進了戰淺的手裏,轉身就走。
期間,他伸手抹了抹眼角。
“何叔...”戰淺追了一步便停了下來,因為何管家已經跑了起來,且很快就進入了別墅。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孩子,是你嗎?你是戰淺嗎?”一個中年婦女從別墅旁邊的綠化帶裏衝了過來。
旁邊有個大叔陪跑。
看著還和自己有幾分相像。
就在戰淺懵逼不已時,那婦女已經來到了近前。
“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孩子。”
這孩子長的和她老公年輕時簡直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夫妻倆激動不已,這一趟終於對了。
前兩日,戰家派人通知他倆說發現了他們苦尋多年的兒子,讓他們過來認親。
夫妻倆像以前一樣,隻要收到有人像是他們兒子的消息,就是再遠也會翻山越嶺漂洋過海來認一認。
已經白跑上百趟了,但他們依舊來了。
本來也沒抱多少希望,卻沒想到夢想成真。
此時,夫妻倆已經激動地無以複加。
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笑出聲。
中年婦女想伸手去抱戰淺,但很快又縮了回去。
“戰淺,我是...我是媽媽。”
好向往的一個稱呼,夢裏無數次喊過。
戰家夫妻失蹤多年,他從未體會過父愛和母愛。
有的隻是五個姐姐的愛,可現在那也成了虛幻。
“戰淺,我是爸爸。”中年大叔出聲,他比中年婦女要冷靜些,與戰淺保持著好幾米的距離。
戰淺看向他,仔細地看。
真的太像了,不由得他不信。
“上車吧!離開這裏再說。”
出租車司機已經吃瓜吃到目瞪口呆,眼睛不經意間還濕了。
太狗血,太感人了。
“哦、哦!”夫妻倆趕緊跟著戰淺上了出租車。
戰淺坐副駕駛,夫妻倆坐在後座上。
“師傅,去附近的達達酒店。”
夫婦倆背著行李,想必不是雲城本地人而是臨時過來的,戰淺想先安置他們。
“好嘞!”司機應了一聲。
路程不遠也不堵車,很快出租車就停在了達達酒店門口。
“師傅,總共多少錢?”
“200元,來酒店這段路我是順路的,就不收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