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給你說”可心頓了頓說。
“什麼事?”
“我。。。我們分手吧”可心突然轉變語氣。
“啊!為什麼?”閆青蒙了。
“我不愛你了”可心說。
“為什麼?”閆青還是哪句話。可心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閆青緊張的問。
“是”可心用冰冷的語氣說。
“他是誰?”閆青問。
“你別管他是誰,他是一個廠長的兒子,比你有本事”可心說。
“咱們出來談談好嗎?”閆青柔聲問。
“不必了,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可心像寒冰一樣的語氣直刺入閆青的心。
“你真的不愛我了嗎?”閆青大聲說這句話的時候可心已把電話掛了。
閆青腦子裏亂亂哄哄的,他想不通,他想不通的太多了。他一個人買了幾瓶酒朝湖邊走去,一個人坐在草地上大口喝酒。看著湖麵和垂柳。葉子的離開,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三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來的快去的也快,但這是為什麼?是她做了金錢名利的奴隸!但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不會在金錢名利下低頭,這並不是現代人的弱點。是自古以來人們便在金錢名利下活著,他們為了金錢和能出人頭地不惜一切代價,自古就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古言。閆青想起了可心最喜歡拜倫的詩,他停住手中的酒,躺在草地上低聲吟著拜倫的那首《好吧,我們不再一起漫遊》:
好吧,我們不再一起漫遊,
消磨這幽深的夜晚,
盡管這顆心仍舊迷戀,
盡管月光還那麼燦爛。
因為利劍能夠磨破劍鞘,
靈魂也把胸膛磨得夠受,
這顆心嗬,它得停下來呼吸,
愛情也得有歇息的時候。
雖然夜晚為愛情而降臨,
很快的,很快又是白晝,
但是在這月光的世界,
我們已不再一起漫遊。
酒喝多了,累了、倦了、困了,躺在草地上就睡了。迷迷糊糊中被凍醒了,已是半夜了,他坐起來,頭痛的厲害,像是千萬個針紮在頭上。他看著垂柳和湖麵發呆。“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這正好形容此景。他感覺到全身發冷,站起來走回家去了。到家喝了幾口水,倒頭便睡,這一覺睡的很好,一直睡到手機鈴聲把他吵醒,“喂!閆青,你怎麼沒來上班呀?”卞經理的聲音。
閆青頭很痛,臉上發熱,用一隻手捂著前額嘶啞的聲音說了句:“我感冒了”
“不嚴重吧,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卞經理很解人意的說。
閆青又睡了一會,起來洗了把臉,吃了幾片感冒藥。看了看表11點了。然後就在大街上漫無目地的亂逛。在一個大超市門前遇見了王月征,“閆青,今天怎麼沒上班呀?”王月征問。
“我請了天假”閆青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的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呀?”王月征關心地問。
“沒有”
“還沒吃飯吧!走!一塊去吃飯”說著就拉著閆青的手去找飯館。
王月征點了幾樣菜,吃起來,閆青沒胃口。“怎麼了?哥們,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失戀了”閆青拿起筷子枷菜,沒有回答。“哥們!聽我說,寧可為一條狗傷心,也別為了一個女人作賤自己,那是最不值了,我是過來人,我了解你現在的感受”王月征安慰閆青又說“我剛才以為你不舒服呢,沒要酒,咱們喝點酒吧”他說著要了兩瓶青島啤酒。“哥們,想開點別吊死在一顆樹上,天涯何處無芳草”
“我沒事,我想的開”閆青淡淡的說。
“那就好,愛情的承諾就象“操他媽”一樣,經常說卻很難做得到!這世上不管少了誰地球照樣轉,你生命中少個人也是無所謂的,現在少一個,以後會來很多”
“我明白,為了一個女人不值”閆青說完喝了口酒。他無法相信也絕想不到可心竟會為了名利出賣愛情,他現在也覺得為了這種女人不值。
下午回到家,翻開日記本亂寫,他想到了在學校的那段時光,多麼短暫而燦爛,像曇花一現。想到了高文彬,他在日記上寫道:我現在才明白,愛情的誓言是建立在愛對方的前提下,當愛情結束,誓言早就無影無蹤了。
愛情已被金錢俘虜,
友情已被魔鬼喚走。
剩下一個孤獨的靈魂,
一個上帝的玩物。
他接著寫道:前路一片渺茫,站在茫茫的大地之中,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任何依靠。什麼也看不到。多想有人給我些安眠藥,讓我在沒有痛苦的美夢中離開這個淒冷的世界,但是不可能,是不能。這是種比絕望還難受的感覺,或許這就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
他最後寫下:我發誓,這輩子絕不再對任何女人動真情。
晚上,閆青突然想去上通宵。畢業後他還沒上過通宵,因為他要上班,要工作,要吃飯。
網吧的人並不多。他在網上看到了一個關於“黑色星期天”的貼子,有很多關於這首音樂的評論“這是一種從喉嚨裏吐血的聲音”“30年代歐洲的音樂,被稱為“魔鬼的邀請曲”已有上百人因為聽過這首音樂而自殺,40年代被歐美聯合封殺”閆青心中一驚,但還是好奇的聽起來,他除了感到這首音樂很淒涼很傷悲這外沒別的感覺。他心裏慶幸自己不懂音樂,英語也不好,聽不懂唱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