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掙了那點錢也就隻能勉強支持這個店的費用,咱們的衣食住行還得還得自己掏錢,這樣下去咱們支撐不了多久”閆青說。

“這我明白,但有什麼好辦法呀?唉!幹嗎創個業也這麼難”李陽說著點了一支煙。

“做什麼都不容易呀,上帝說人來到這個世上就受難的”

李陽冷笑了一聲說:“我不信那套,隻要堅持總有一天會成功的,大丈夫一日不成功,便一日為人奴”

一個月後他們的店還是沒有好轉。這天星期天,李婷跑來找閆青拉他出去玩,閆青這段時間正煩著呢。

“哎呀!你煩不煩呀,出去玩什麼呀,沒心情”

“你幹嗎對我老是愛理不理的,你知道人家一個星期才能找你玩一次,你這是什麼態度呀”

“好了好了,走出去玩會”閆青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裏跟著她走出去。

閆青在前麵走的很快,李婷一直在後麵緊跟著。“你等等我,你走這麼快幹嗎去呀”

閆青放慢了腳步,李婷跟上來他們並肩走著。李婷突然開口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閆青軋住了腿,他是得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李婷也停下來正幽幽的望著他,等待著他回答。他想了一會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我們分手吧!”

“你不愛我了”李婷的眼淚馬上像98年洪水大災那樣洶湧的湧了出來。

閆青被她這聲勢浩大的眼淚弄的像自己有浩天大罪似的,心收緊了吞吞吐吐的說“我。我。其實一直沒愛過你”

李婷的眼淚一直在湧,眼睛死死的看著閆青“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閆青不敢看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知道自己已深深的傷害了這個姑娘。他掏出一支煙放在嘴上用煙堵住嘴。

“你是不是還愛著你以前的女朋友?你放不下她”

“。。。”

“你回答我呀”

“我給不了你幸福”

“隻要和你天天在一起,你別不理我我就很幸福”

閆青的心像刀削一樣,他木然的站了一會說:“有一種愛叫做放棄,放棄是為了尋找更好的”

“我不聽那些破道理”

“你還是好好上學吧,以後會懂的”他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我走了”閆青轉身就走,他不想再麵對她了,是害怕。分手隻用了一支煙的時間。

“你告訴我實話,你真的從來沒有愛過我”李婷跑上來抱住閆青,她還抱著一絲希望。

“還是放開我吧”

李婷抱了一會慢慢鬆開了,說:“那我們吻別吧”真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大概是瓊瑤小說看多了,連分手都向往著浪漫。閆青深深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他摘下手腕上那件從廟裏求來的檀木手鐲放在李婷手裏,“留個記念吧”然後李婷一隻手捂著鼻子小跑走了。

晚上閆青拿出他那本已封塵幾個月了的日記。在上麵寫道:今天我與李婷分手了,我心裏有一種很重的罪惡感。“我有顆慚愧的心,在黑暗中背叛自己,寧願去放逐,寧願去哭,也不願再麵對你”

男人善變的是心,女人善變的是臉,在愛的世界裏沒有誰對不起誰,隻有誰不懂得珍惜誰。

我給不了她幸福,和她分開是個很好的選擇,她跟著我也隻有痛苦,還不如趁早分開。

一個月後他們的店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閆青說:“看樣子咱們得關門了,這樣下去不行呀,咱們隻支出沒收入沒有錢的來源呀,沒辦法了,我看還是關門吧!”

李陽沉思了一會說:“關就關吧,沒別的辦法了,早關了還能少賠點錢”

“那咱們關門以後怎麼辦?”

“要麼找個班上,要麼再等著創業唄,我看還是先找個工作吧,創業以後再說,等機會”

“是呀!還是先工作幾年等有了經驗再創業吧,咱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我看過一個講座說的是要想當老板必須從員工做起,我當時不同意這個觀點現在想想還真有道理”

閆青由衷的感歎道“唉!活著真累,上帝說人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來受難的,看來真沒錯”

李陽笑了一聲說“你別這麼消極,你不是說咱們還年輕嗎,總會苦盡甘來”

“我說的是實事,我就一直在想,人都活的這麼累幹嗎還都願意活著”

“行了!別亂想了,咱們關門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什麼也不用想了,今晚去喝酒”

現在閆青的腦子裏很亂,他本想自己當個小老板能過個輕鬆舒服的日子,但還是事不如人願。是呀,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人們一直在喊著要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之舵,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大多數人的命運都是有社會環境和他人決定的。要每個人真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世界也就大亂了,隻少統治階級不會讓你這麼做。

晚上閆青和李陽在一個小飯店裏喝酒。“你打算再做什麼?”閆青問。

“先休息幾天,然後再找個工作,你呢?”

“我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心裏太累。現在還沒想好幹什麼,以後再說吧”

“你現在怎麼想的,說說看”

“嗬!我現在什麼都想,晚上常想的失眠,以前是幻想,現在想的實際多了,我常想自己還有沒有能力買房結婚”

“想這麼遠幹嗎,想想自己現在該幹什麼就行了,那些事還早著呢”

閆青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說:“你看我身邊的東西都在變唯獨這“八喜”煙沒變”

“還記的我們以前常喜歡喝“杜康”酒嗎?今天咱們還喝這酒,喝了酒就什麼也不用想了,這真是個好東西”李陽說著向老板要了兩瓶杜康。

酒到興頭,李陽說:“現在我創業失敗兩次了,但我不會認輸,總有一天我會成功的”話還是以前的話但閆青聽起來這話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好像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