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有些擔憂:“我擔心自己夜裏亂動。”
王鐵柱發現對女人越來越沒有自控力,李豔麗雖然有潔癖。
但她長得漂亮,三十來歲左右,豐滿的身材格外惹火。
這身材,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挪不開目光。
他擔心自己半夜裏忍不住。
李豔麗美眸瞥了王鐵柱一眼:“能理解,睡著了,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幹出什麼事情。”
能理解?
王鐵柱心動了一次啊,這什麼意思,是允許他亂動嗎?
這麼一想,他的心跳突然加快。
隨後他覺得自己想多了,這女人有潔癖,連男人動一下手,都要洗半天。
若是做那事,這女人洗都沒辦法洗。
她絕對不會允許的。
他迅速的壓下了自己的雜念。
天漸漸的黑了。
到了睡覺的時間。
王鐵柱站在炕邊,默默地看著大炕上,李豔麗忙活。
李豔麗正在鋪床,她穿著裙子,跪在炕上,蔥白一樣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把床單抹平。
王鐵柱跟著李豔麗移動。
可惜了。
太可惜了。
這女人若不是有潔癖,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
李豔麗鋪好了床,疊好兩個被窩,然後坐在炕上道:“你睡藍色的被褥,我剛換的新床單,純棉的,應該睡著比較舒服。”
王鐵柱點點頭,他對被褥沒有那麼高的要求,也不太注重材質。
有的睡就好。
爬上炕,想脫衣服,見李豔麗美眸直勾勾地看著,他又放棄了脫衣服的打算。
李豔麗也有些緊張:“要不咱聊聊天?
你家是哪的?”
王鐵柱不敢看李豔麗,看房頂道:“水井村的。”
李豔麗嗯了一聲道:“聽說過,沒去過,我很少去村裏,總覺得村裏人不衛生。
比如上廁所的旱廁,比如有老鼠到處跑,比如洗澡不方便。
而且農村人的手,像是沒洗一樣,髒兮兮的。”
王鐵柱聽著聽著就皺起眉頭:“你喜歡吃什麼?”
啊?
李豔麗一愣,話題轉變得太突然了。
想了一下道:“我喜歡吃饅頭,麵條,也吃米飯,一個星期吃兩頓米飯還行,再多就不行了。”
王鐵柱冷聲道:“你吃的麵都是麵粉廠生產的,你知道嗎?
麵粉廠的小米幾乎都不洗,就算是有水洗的,也是為了去雜質,隻洗一遍。
水都是髒的。”
……
李豔麗突然變得難看,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卻還吐不出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
王鐵柱繼續道:“前幾天我還晾曬小麥,小麥幾乎都是用腳趟成小溝,算是翻曬。”
李豔麗臉色變得蒼白,手捂著嗓子,似乎什麼東西卡在了嗓子眼。
王鐵柱繼續道:“其實農村人也磨麵吃,不過農村人都是自己洗淘之後,重新晾曬。
然後去磨麵。
其實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說農村人幹淨。
我隻是想告訴你,大家都是人,都是受生存環境影響。
你不要嫌棄農民的手髒,農民也不笑話你吃腳踩的小麥不洗就磨麵。”
李豔麗麵色非常難看,被劉建明弄髒了手,她可以洗洗。
可是吃了這麼多年的饅頭,麵條,咋洗?
她愣愣地待在那裏,諾諾不語。
房間裏像是靜止了一樣,寂靜無聲。
氣氛有些壓抑。
王鐵柱咳嗽了一聲,他此時也不管李豔麗看不看了,脫了衣服,就鑽進了被窩。
李豔麗感覺腦海裏像是扔進了一顆炸彈。
把她的認知,炸得稀碎。
久久平靜不下來。
當她看到王鐵柱脫衣服,露出遒勁有力的肌肉,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