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一路走回客房。
說是客房,其實和賓館差不多,都是一個屋子連著一個屋子的。
不過按照現在的說法,眼前的東西不應該叫做賓館,而是叫做招待所。
這裏的客房和招待所差不多,每一間都是一個睡覺的地方和一個廁所。
許棠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站在房間門口,她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老公,嗚嗚嗚嗚啊啊啊啊,老公,您一定要為我女兒做主啊,嗚嗚嗚嗚嗚嗚,您看她的臉,啊,都被許棠那丫頭打腫了,要是一個沒恢複好,到時候留下了疤可怎麼辦哦,嗚嗚嗚嗚嗚嗚。”
這熟悉的聲音,是王雅在哭。
許棠聽完冷笑,那女人蠢嗎?居然想讓許國峰替她做主?
許國峰那廢物能做什麼?
替她挨打嗎?
沒再多聽,許棠打開門進入屋內。
隻可惜江家雖然是大戶人家,但是這個時代還沒那麼發達,屋子也不隔音。
躺在床上,她也能聽見許國峰緊緊壓抑著怒意的嗓音:“你們倆夠了,別哭了。”
屋子裏的哭聲戛然而止,不過還有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冒出來。
許國峰沉聲道:“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養出你這麼一個蠢貨出來,我讓你靠近江少爺,沒讓你說風涼話,江少爺收藏那個碎掉的青花瓷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耍什麼小聰明,看吧,看吧,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這句話應該是對著許嬌說的。
隔壁傳來肉與肉碰撞的聲音,似乎是許國峰也忍不住打了許嬌,許嬌更加委屈了:“爸爸,我不知道啊……”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王雅還是心疼的:“好了老公,我們女兒也是一時糊塗,等到回家我好好說說她。”
許國峰歎氣,也沒其他辦法:“許嬌,明天你就去給江少爺道歉,要是他不說原諒你,你就永遠別想回家了。”
許嬌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道:“是……”
沒一會,她又提高了嗓音:“可是許棠怎麼辦?許棠可是把我打了,爸爸,我的臉還是好疼啊……”
“許棠我回去後會收拾她,那個小丫頭片子……”提起許棠,許國峰說話都開始咬牙切齒。
許棠在隔壁聽的冷笑連連。
這許國峰居然還想著教訓她?
等著被她打殘吧。
打了個哈欠,許棠懶得繼續聽下去,將腦袋埋進被子裏。
使用本體的力量有點耗費精神,她困了。
迷迷糊糊的,許棠沒一會就睡了。
……
第二天,許棠神清氣爽的起床,她先是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去洗漱,然後出去吃飯。
她出門時,有不少人也出去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在江家參觀,能在江家參觀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或者大富大貴的人,大家都在借此機會互相認識。
許棠對這些不感興趣,去吃早飯。
吃了早飯,管家也來了。
看到管家來,不少人都湊了過來,準備被管家帶領著去接下來的活動地。
許國峰,王雅和許嬌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