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個人而言是絕對不願意管這種閑事。

他想……畢竟喬鬱白是他的……藝人。

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看著喬鬱白從被子裏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接過藥。

“需要……需要我幫你嗎??”

“你看上去,無法將這個針頭紮進自己的腺體!”

喬鬱白手抖的厲害,他現在的身體狀態確實很難將針頭紮進自己的腺體。

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讓其他的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喬鬱白呼出一口氣。

“不用……去幫我把抑製劑拿過來。”

“然後去客廳等我就行……”

“很快的……打個抑製劑而已。”

喬鬱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他今天已經暴露很多。

他用違禁藥品這件事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

隻有他自己知道。

現在多了……自己這個剛換沒有兩天的經紀人。

這個經紀人對他還不怎麼好。

喬鬱白已經無暇思考以後怎麼辦。

他看著沈驀。換上可憐巴巴的表情。

沈驀一頓。

知道自己問再多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和這個Omega的關係並不熟。確實不應該管的太多。

“好……我去拿抑製劑。”

沈驀退開又去剛才的櫃子裏,找到抑製劑,返回來遞給喬鬱白。

他看著躺在床上緊緊攥著兩管藥劑不動的Omega。

不確定的問:“你確定不用我幫忙?”

“你……你看起來並不……太好……”

“不像是能很好的操作的樣子。”

“你這樣很有可能會破壞腺體。”

喬鬱白閉著眼睛搖搖頭。

“你出去,我馬上。”

沈驀看著他決絕的樣子默默的閉上嘴沒有說話。

走了出去。

屋子裏靜悄悄的就剩下喬鬱白一個人。

他慢慢的拿起其中一管藥劑紮在腺體上。

因為手抖差點紮歪。

喬鬱白停頓一下,緩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口氣將針頭裏的藥劑推了進去。

藥劑順著腺體流到四肢百骸,五髒六腑。

沒有撫平身體的半點不適。

喬鬱白早就習慣了,他深深呼出一口氣。

沒有半點停留,將已經空了的針頭丟到一旁。

快速將抑製劑外包裝撕開。

將抑製劑打進自己的體內。

一陣清涼的液體流到體內,瞬間將剛剛的燥熱撲滅。

喬鬱白將空了的針頭扔到地上。

舒適的歎了一口氣。

兩股藥劑在身體裏碰撞,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很輕易的緩解了喬鬱白所有的不適。

他躺在床上沒有動。

剛才一陣冷一陣熱讓他出了一身汗。

身體黏膩的不舒服。

喬鬱白躺在床上緩了一會。

終於能直起身子。

他緩緩下了床。

慢慢的走進浴室。

沈驀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坐下。

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他豎起耳朵想要聽聽臥室裏的聲音。

奈何什麼也聽不見。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

隻有濃鬱的花香縈繞在四周。

是喬鬱白的信息素味道。

沈驀一頓,心裏刹那閃過一抹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