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胡說，他不是我的。票到手，送我妹妹那去。”季寒亦掛了電話，心情複雜。
隨後就打給了季文瑤。
“那個，我有個朋友給我幾張，XX大師的巡回畫展的票，我也看不懂，便宜你了，我叫人給你送過去”
電話那頭瘋狂的尖叫，“哥，你太好，啊啊”
季文瑤興奮的大喊大叫。
“哥，這票太難買了，我都排好久了，謝謝哥，哥你真好，”
“記得，給祁教授送兩張，人家對你不錯。”
“好，祁教授可喜歡，XX大師，”
季寒亦笑著掛了電話，自言自語的叨咕著，“喜歡就好，”
季寒亦呆呆的望著窗外，他俯瞰這個城市的全貌。
好繁華的城市，好多人，好熱鬧，為什麼隻有他這裏是冷冷清清的。
那麼孤單。
電話響了，季寒亦才回過神來。
電話屏幕上存的是超市老板。
季寒亦接了電話。
“是季總吧，”
“嗯，怎麼了，”
“我把賬單給你發過去了，你看一眼，”
季寒亦一下子明白了，“餘額不夠了是吧？”
“哈哈，”超市老板笑了兩聲，默認了。
“我都忙忘了，是我的責任，我這就把錢打過去，”季寒亦猶豫了一下問，“祁教授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很少出門，知道我們能送貨，就更不愛出門，”
“嗯，我知道了，”季寒亦聽出老板的言外意，是他送貨辛苦，“行，我加錢，”
“季總，我不是那意思，”電話那邊傳來老板的爽朗的笑聲，“那就謝謝季總，”
“應該的，”季寒亦掛了電話。
助理羅馨敲門進來，“季總，會議室準備好了，”
“嗯，這就過來，”季寒亦深深的吸了口氣。
季寒亦的公司，這段時間。
一直在接觸新的項目，考察，評估，出差，把季寒亦折騰的精疲力盡的。
連著好幾天，季寒亦都隻睡兩三個小時。
今天實在是不想動。
季寒亦坐在椅子上不想動，打電話給季文瑤，今天就不打算接她。
接季文瑤的好處，是能遠遠的看祁晚顏一眼，可今天他是真累。
電話一撥通，就聽到那邊很吵。
“怎麼了，怎麼吵，”季寒亦問。
“哥”季文瑤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祁教授，被家長鬧，”
“什麼，你等會，我馬上到，”季寒亦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就奔祁晚顏的學校。
到了畫室，圍滿了人，校領導，還有鬧事的家長，還有圍觀的學生。
“哥，你來了，”季文瑤一見到季寒亦就樂顛顛的擠過人群。
“怎麼回事，”季寒亦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個子不高，嗓門洪亮，吵著要精神賠償。
“他兒子的畫不合格，所以按規矩毀掉，這家長知道了，就不樂意，說祁教授的做法是侮辱人格，要精神賠償。”季文瑤嘟囔著嘴說。
季文瑤旁邊的女生湊過來，“我看她就是不講理，這都是我們約定好的，不接受就去別的教授那，”
“對啊？這學校又不是隻有祁教授一個人教油畫，選別的教授就好了，祁教授是出了名的的嚴格，”季文瑤替祁教授冤。
季寒亦覺得祁晚顏是有點苛刻，不人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