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嗎?”
“怎麼了,”祁晚顏隻是迷迷糊糊的感到疼,還有那個讓他窒息的感覺。
“我吻遍了你全身,”
祁晚顏不可思議的看他,“為什麼,”
“因為你太甜了。”季寒亦說著好像還在回味著。
“又白又嫩又甜,口感太好了”
“你把我吃得了”祁晚顏終於知道自己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的原因了,這不把他吃了就不錯了。
“不,我要留著一天嚐一遍,”季寒亦的手伸到他的細腰上,隻是輕輕一帶,祁晚顏就滾到他懷裏。
“你別鬧了一會醫生來查房了,”祁晚顏怕碰到他受傷的手,不敢用力推他。
“醫生說你這兩天就可以出院,出院之前在檢查一次就行了,今天不用”季寒亦的一隻手摩挲著祁晚顏的後背,隔著一層病號服,季寒亦都能摸到祁晚顏凸起的骨頭。
祁晚顏的身體太過單薄,總是養不胖,季寒亦很頭疼。
“寒亦,你別碰我,”祁晚顏微微的蹙了一下眉。
“怎麼啦,”季寒亦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還疼呢?”祁晚顏勉強的挑起眼皮,眼角還紅的有點發紫。
“那疼啊”季寒亦擔心的都有點不敢碰他。
祁晚顏好看的眉微微擰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季寒亦折騰散架似的那都疼。
季寒亦碰他那,他都覺得疼。
可能是好久沒在一起了,季寒亦昨天晚就跟瘋了似的,不管不顧的折騰。
“那怎麼辦啊?”季寒亦輕輕的把祁晚顏放床上躺好,眼裏是滿是著急。
“沒事,我睡會就好了,”祁晚顏說著微卷的長睫毛顫抖兩下,就閉眼睡了。
季寒亦就坐在床邊守著他。
季寒亦陪著祁晚顏做了最後一次檢查,兩個人就高高的興興的出院了。
可季寒亦的手臂還是要養上一段時間,還不能開車,就跟祁晚顏坐在後座上。
季寒亦捏著祁晚顏白玉似手指關節,修長的手指被季寒亦捏的微微發紅。
“終於可以回家了,不用擠那張小破床了,”這一個多月可把季寒亦憋屈壞了。
他睡覺從來就沒伸開過腿,那床太短了,一直都是蜷在那張小破床上,又怕擠到祁晚顏總是睡床沿。
“是誰讓你跟我擠得,那不是有陪護床嗎?”祁晚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那不為了照顧你方便嗎?”季寒亦的眼神落到祁晚顏露在襯衫外的鎖骨上。
祁晚顏瞪他一眼,心想也不知道你是為了幹啥方便。
兩人回到宿舍,季寒亦關上房門,放下鑰匙攔住了往屋裏走的祁晚顏。
“等會,”季寒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領帶。
“你要幹嘛?”祁晚顏下一愣,“你那手剛拆石膏不能亂動,”
“你想什麼,思想不單純,”季寒亦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他。
祁晚顏被他那笑容撩的,耳朵的不自覺的發紅。
祁晚顏心裏暗想也不誰思想不單純。
季寒亦把自己的領帶塞到祁晚顏手裏,“把眼睛蒙上給你個禮物,”
祁晚顏拿著領帶猶豫的看他一眼,“什麼這麼神秘,”
“快點,聽話把眼睛蒙上,”季寒亦催促他快點。
祁晚顏蹙了蹙眉,就怕他胡鬧,“你不準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