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什麼，”季寒亦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祁教授的身份信息顯示就是生在孤兒，然後就沒有了他的生活軌跡，”朱浩閑抬頭看季寒亦，季寒亦看著像一整晚沒睡的樣子，“季哥，你昨晚沒睡好，”
“你接著說，”季寒亦現在都要煩死了，還有心情睡覺。
“哦，直到幾年前，祁教授的參賽作品獲得國內的幾個油畫金獎，才被美院破格提的教授，”朱浩閑說的幾乎就是他查的所有。
季寒亦搖搖頭，“不可能，”
“你是說我查到的不是真的，”不能啊朱浩閑心裏琢磨他的渠道一直沒出過問題。
“不能，”季寒亦苦笑道，“那莫銘是怎麼知道嚴總和祁教授的關係的，”
朱浩閑皺著眉思考半天，“不會啊？上次我跟他喝酒時，他說的他查到的信息跟我一樣啊？”
“那莫銘是怎麼知道的，”季寒亦撩起眼皮瞪著朱浩閑。
“我找人查莫銘，”朱浩閑躲過季寒亦那鋒利的眼神。
“季哥，你說祁教授能不能是被嚴家收養的，”朱浩閑猜測著說。
“不能，我見過祁教授和他媽媽的照片，從小到大的，而且他們母子長得太像了，”季寒亦回想著祁晚顏說過他有哥哥的，隻是讓季寒亦沒有想到的是，嚴晚鴻竟然是他哥。
“季哥，你記不記得有個叫隋空的小子，祁教授朋友，就是那個想睡你的那個，”朱浩閑突然想起這個人，當時他還查了。
季寒亦看著朱浩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早晚把你嘴縫上。”
“季哥，你別生氣，我下次不敢了，”朱浩閑撓撓頭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趕緊給我找去，”季寒亦煩躁的攆朱浩閑走。
“我這就去，”朱浩閑起身出去，他季哥好久的沒發火，看來祁教授還是厲害能把季哥脾氣治好了。
朱浩閑剛出門羅馨就進來了，“季總，會議室準備好了，能開會了，”
季寒亦抬頭看她，羅馨見到季寒亦的眼神嚇一跳，看來她又要提醒其他人，最近季總可能脾氣不太好。
季寒亦滿臉都寫著不高興，別惹我，都給我滾蛋。
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前兩天這季總天天笑的跟花似的，現在又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最近還是小心的點好。
“我知道，”季寒亦冷冷的語氣。
羅馨以光速跑出去，免得惹上季總。
季寒亦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剛想起身去會議室，電話突然響了，還是視頻。
季寒亦想了一下，給他發視頻的人幾乎沒有，除非是他寶。
季寒亦趕緊拿起手機接通，入畫麵的是祁晚顏的小侄子，季寒亦開心能見到祁晚顏。
“你小叔呢？”季寒亦迫不及待的想見祁晚顏。
“小叔跟爸爸吵架呢？”小侄子小手托著腮。
“他們吵什麼，”季寒亦恨不得現在就去。
“嗯，他們吵架裏有個混蛋，小叔要去找混蛋，爸爸不讓，”小侄子捋了捋自己的小卷毛。
季寒亦愣了一下，在猜小孩話裏的意思。
“帥叔叔，混蛋是什麼意思，”小侄子沒有聽過這個詞不懂。
季寒亦想了想那個混蛋應該是說他，季寒亦尷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