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顏是我的,我就是用搶,也會把他搶回來,”他季寒亦從小到大就沒認過輸。
“季寒亦你別自不量力,你會輸的很慘,”嚴晚鴻皺著眉頭,搖頭感覺是在聽笑話。
“你要想鬥個兩敗俱傷,我奉陪到底,但是你記得祁晚顏是屬於我的。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棄,我會把他奪回來,你最好把他養的胖胖的。
我發現他瘦,我可對你不客氣。”季寒亦本是不想和嚴晚鴻鬧那麼僵。
可是嚴晚鴻步步緊逼,季寒亦也不會在讓步。
“跟我鬥,要是我把他送回家,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他,”嚴晚鴻真是覺得他可笑至極。
“我是不會怕你的,也不會放棄,”季寒亦是個絕不認輸的人。
“我們走著瞧,”嚴晚鴻笑著離開。
季寒亦看著車一輛輛開走,祁晚顏也走了,剛分開季寒亦就開始想他。
季寒亦開著車不知道去哪,去宿舍吧看到祁晚顏的東西,他就更想祁晚顏。
回到他自己的房子,也是空蕩蕩的一個人,去爺爺家,那是他爸和那個女人的家。
季寒亦想了半天,他竟然無處可去,他有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
最後季寒亦開車去了自己名下的酒店,以前公司總是加班,他就住這裏,這裏離公司還近。
這裏常年給他留了房間,季寒亦想著這裏人多點也不至於太孤單。
季寒亦進屋脫了外套,在酒櫃裏拿了瓶紅酒,心不在焉的打開,又拿了個杯子。
走到客廳,坐在地毯上倚著沙發腿,失神的看著落地窗外。
看著閃爍的霓虹燈,好像祁晚顏喜歡的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
答應好陪他看日出,又沒看成,下次吧。
自從跟祁晚顏在一起以後,他好久都沒有一個人待過了,還真冷清。
他們總是吵吵鬧鬧的,可是每晚祁晚顏都會讓他抱著睡。
不管再忙再累隻要一回家,看著祁晚顏在家等他,他不覺得累。
突然一個人好不習慣。
有人敲門,季寒亦皺了一眉煩死了,也不知道是誰,也懶得起來開門。
“季哥,是我,”朱浩閑邊敲邊喊。
季寒亦一聽是朱浩閑起來開門,這小子一根筋,你不給他開門,他能一直敲。
“你咋來了,”季寒亦開了門往屋裏走,又坐回地毯上。
“我招待了幾個客戶,安排住你這裏,就聽前台說你在,我就上來看看,”朱浩閑自己倒水喝。
“季哥,按老規矩你可得給我優惠,這幾個人說不上要住多久,”朱浩閑拿著水坐到沙發上。
“這幾個玩意兒,真特麼能喝,我差點沒栽他們手裏,”朱浩閑絮絮叨叨的說。
朱浩閑說了半天見季寒亦沒搭理他,就回頭看季寒亦。
“季哥,心情不好。”
季寒亦抬頭瞪他一眼嫌煩。
“你是為了你大舅哥的事鬧心吧,我看呢?他就少一個麻袋,要不我找人揍他一頓,”朱浩閑解決問題的方法,簡單且粗暴,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季寒亦無奈的斜他一眼,“你那嘴真應該縫上了,找地方醒酒去,別再這煩我”
“季哥,要不我在陪你喝點,你那酒好,”朱浩閑惦記他季哥的好酒,不是一天兩天的。
“你別特麼糟蹋我的好酒,”季寒亦抱著酒瓶。
“你一個人這不也是在糟蹋嗎?”朱浩閑看著那空著的酒瓶,“也不差我一個,”
兩個人最後都喝醉了,抱著酒瓶睡了一晚上。
季寒亦的生物鍾也準,到點就醒了,因為祁晚顏早上得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