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就是釣魚嗎?”祁晚顏有點不相信。
“也不是,這不是托了你哥的福,提前退休,”季寒亦想了想又說。
他還有其他項目比如。
“我早上公園遛溜鳥,下午河邊跟大爺們釣釣魚,晚上跟大娘們廣場的跳個廣場舞啥的,生活特充實,豐富多彩,簡直是樂不思蜀。”季寒亦笑的一臉幸福。
季寒亦這滔滔不絕的,直接把祁晚顏給說愣住了。
祁晚顏抱著玫瑰花站在玄關處,半天沒有緩過來神,祁晚顏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祁晚顏的嘴就笨,沒有季寒亦話密。
“來來祁先生抬抬你那高貴的腳,你踩我魚竿,這魚竿可貴了,”季寒亦彎腰撿起地上的魚竿。
祁晚顏聽聲往後退了兩步退出門外,季寒亦一伸手啪把門關上了。
祁晚顏捧著玫瑰花,愣愣的看著關上的門,皺了皺眉。
季寒亦把他關門外麵了。
祁晚顏本想在這裏等季寒亦出來,可是突然收到公司的消息,說畫展的場地出了問題,要他回去處理。
祁晚顏猶豫了一下把花放在門口。
寒亦你一定要等我。
現在的祁晚顏還需要他哥的資助,就要順從他哥的安排。
祁晚顏還需要時間積攢實力,跟他哥抗衡。
你對我的冷淡,都是當初我欠你的,我接受。
祁晚顏對著門默默的在心裏說。
寒亦你等著我,有一天我會做個能配得上你對我所有的好。
季寒亦聽著外麵半天沒有動靜。
季寒亦開門看不到祁晚顏,心裏嘀咕了一句,這麼一會都等不了來幹嘛?
季寒亦低頭就看到門口放的花,他有點生氣的踢了一腳,又想了想彎腰把花撿起來拿回屋裏。
季寒亦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個大的花瓶,把花一顆一顆的插在花瓶裏,放在客廳的餐桌上。
季寒亦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盯著花看,琢磨著這花能活幾天。
季寒亦不知看了多久,電話就響了他才回過神來。
“怎麼啦浩子,”季寒亦一看來電是朱浩閑。
“季哥,你來陪我吃飯唄!我都快無聊死了,”電話那端傳來朱浩閑哀嚎。
“好,地址發給我,”季寒亦想著出去吃飯喝酒應該比釣魚有趣。
季寒亦換了一套衣服出來,路過客廳看到餐桌上花愣了一會,就出門了。
季寒亦來到朱浩閑發給他的地址是一家飯店。
季寒亦進了包廂,焦急的朱浩閑可是鬆了一口氣,“季哥,你可來了,要悶死我了。”
“你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了,”季寒亦還很疑惑。
自從朱浩閑把他哥強製的留在自己身邊,朱浩閑可是變了不少。
每天都是跟在他哥屁股後麵,他哥去哪他去哪。
朱浩閑除了上班、重要的應酬、朱浩閑幾乎把之前那喝酒的習慣都改了。
再也不喝的爛醉,天天陪著他哥。
“我哥就在隔壁跟醫院的人聚餐,我哥不讓我跟他一起,”朱浩閑委屈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在車裏等著太無聊,就想著咱倆都好久沒見了,就給你打電話,”朱浩閑說著把菜單遞給季寒亦,“季哥你點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