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季寒亦參和愛亦基金的事情,以來他生活真的就充實不少。
每天跑來跑去也不知道忙些啥,就是忙個不停。
好處是忙得沒有時間胡思亂想。
也可能隻是想多見見祁晚顏吧!
因為隻要祁晚顏有空,也會經常的往基金籌備處跑。
可是自從朱浩閑請客之後,祁晚顏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不見人影。
一連好幾天都見不到人。
讓季寒亦突然有一種錯覺,好像祁晚顏從來沒有回來過一樣。
好像祁晚顏這個人,就是他做的一場夢,祁晚顏是夢裏的人,夢醒了人就不見了。
季寒亦在吃午飯的時候心不在焉的,聽著朱浩閑張口他哥閉口他哥。
朱浩閑一臉幸福的秀恩愛。
季寒亦有點想揍他。
季寒亦覺得怎麼,那麼像當初他跟祁晚顏在一起的時候,竟在朱浩閑麵前秀恩來著。
朱浩閑也是又羨慕又嫉妒。
這會是報應來了。
季寒亦想著無奈的笑了。
莫蘇堯在一旁看看朱浩閑又看看季寒亦。
見季寒亦沒說什麼,在那默默的喝酒。
而朱浩閑叨叨個沒完。
莫蘇堯又不得不聽。
後來莫蘇堯實在受不了,就轉頭跟祁晚顏公司派來的人小墨說話。
“最近怎麼沒見你們祁總到現場來,”莫蘇堯側頭看身旁的一直沉默不語的小墨。
“哦,我們祁總沒時間,”小墨這才抬頭看莫蘇堯。
“是嗎?我聽說是陪女朋友去外地辦畫展了,”莫蘇堯也不太確定就問了一嘴。
“沒有,我們祁總正籌備訂婚的事,可能最近沒有時間來,”小墨很認真的看向莫蘇堯,糾正他的不當言論。
不知道別瞎猜。
季寒亦聽了微微一愣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但是聽到了還是會難受。
如果他要是有之前的那一半的勇氣,他都能把祁晚顏搶回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不敢了。
他連問祁晚顏為什麼離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一直都沒慫過,為什麼在麵對祁晚顏他就慫了呢?
季寒亦伸手摸著胸口戴著的,祁晚顏送的那塊翡翠吊墜,呆呆地望著酒杯裏的酒。
從這天起季寒亦每次到基金籌備處,都能聽到有些人在有意無意的在議論著祁晚顏的事。
有的人在議論祁晚顏定了多奢華的禮服。
有的人在議論他們在哪辦訂婚儀式。
每一個消息都像一把刀一樣向季寒亦投過來,將他割得遍體鱗傷。
季寒亦隻能逃,不在基金會露麵。
可是在社交媒體上也能看見。
好像嚴晚鴻買通了所有媒體,都在報道他們嚴家的二少爺的訂婚宴,要辦的多麼的風光。
季寒亦看了一會手機也鬧心,就盯著窗外那荒廢的泳池。
季寒亦還記得。
祁晚顏剛搬進來的那天,看了這個泳池好久,那時還是冬天。
季寒亦還跟他開玩笑說。
等天暖和了,他把泳池清出來,放上水,讓祁晚顏在裏遊一圈。
季寒亦看著那泳池笑,就好像祁晚顏還在那個窗口站著一樣。
季寒亦起身把祁晚顏支在窗口畫架收起。
可能這個畫架再也用不到了。
之前沒收是因為季寒亦認為祁晚顏還會回來。
可是現在想想可能,他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