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同意你們在一起,這不代表我會接受你,”嚴晚鴻無法原諒季家和季家的人。
他並不能代表去世的妹妹,和終身受病痛折磨的弟弟來原諒季家。
他沒有那個資格。
季寒亦抬頭看向嚴晚鴻,這是他第一次以平和的心態看他。
“我弟他離不開你,他拿命去拚,我不能讓他為此送命,隻能答應,”可是嚴晚鴻一看到季寒亦,心裏的仇恨和怒火就壓不住。
“季寒亦我討厭你,就像討厭季家一樣,對於季家我是恨到骨子裏。
季家讓我失去了妹妹,而我的弟弟因此終身服藥。
是季家讓我們遠走他鄉,有家不能回,我無法原諒季家所做的一切。
可是我弟弟他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我百般阻攔都沒用。
並沒有把你們分開。
他甚至為了你跟我作對,我已經沒有妹妹了,不能再沒有弟弟。
所以我不再阻攔你們,隻要我弟弟開心就好,隻要你對他好就行。
你要是對他不好,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嚴晚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是無奈。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兩家的恩怨季寒亦也做不了什麼,也說不了什麼。
“我隻能說我愛祁晚顏,我的生命裏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他。
我會拚盡所有護他,如果我對他有一點不好,隨便你處置我,我沒任何怨言。”
季寒亦的態度也是很堅定。
嚴晚鴻聽季寒亦說的話,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家那邊,找了最先進的醫療團隊,我要把顏顏接回去療養。”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要分開我們,”季寒亦立刻警惕的看向嚴晚鴻。
嚴晚鴻淡然的搖搖頭,“我會給你辦上島的手續,你能過去陪他嗎?”
嚴晚鴻這句是不確定的詢問,沒有一人意願放棄自己那麼好的資源,遠走他鄉。
“如果那邊的醫療對顏顏有利,我願意過去,”隻要對祁晚顏的病情有幫助他都樂意。
“你願意為了顏顏放棄這裏生活,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那個島可是很封閉的,你不怕嗎?”
嚴晚鴻真是覺得季寒亦可笑,都不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不管是什麼地方,隻要顏顏在,我就願意,”季寒亦不需要考慮,隻要對祁晚顏有利他就答應。
“你要放棄這裏的一切,朋友、事業、家,還有你這些年積攢的人脈資源。
到那邊你可是什麼都要從零做起,你可要想好。
顏顏的療養最少要一兩年,你可是不能回國,別到時後悔。”
嚴晚鴻笑了笑說。
“我願意,顏顏去哪我就去哪,”季寒亦絲毫不用考略。
季寒亦心裏清楚,他要麵對著什麼,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他季寒亦從懂事到在現,他的生活一直很苦,祁晚顏是他生活裏唯一的甜。
他要死死的抓著不能放,他要是沒有了祁晚顏,那麼他的生活裏都剩下苦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定,”嚴晚鴻也覺得自己把話說明白了。
“你把這裏的事處理一下,上島的手續需要幾天。
我想現在就把顏顏送走,他的身體狀況,我谘詢了醫生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