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夜送花溪回去後,墨染便把自己關在了書房,如今已日上三竿,他依舊未跨出書房半步。
隻聽書房中傳出了翻箱倒櫃聲音,墨染把書架上的書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一星半點關於直男的解釋。
守在門口的千升,聽著裏麵劈劈啪啪的聲音,心裏納悶,妖皇陛下這是在拆家嗎?
突然,墨染在書房內喚他進去,千升推門而進,就見桌上鋪滿了他買回的話本。
千升心裏暗想,不愧是妖皇陛下,這是在連夜學習呢,真是吾輩之楷模。
墨染看著千升,神色複雜的開口道:“你可知直男是何意?”
千升心想,啥?直男?沒聽過,思索了一番,小心的回道:“妖皇陛下,這大概,可能是,站得筆直的男子?”
千升偷瞄著墨染的神色,隻見墨染皺著眉頭,於是他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妖皇陛下,要不然請赤焰大人過來問問?”
墨染眉頭稍舒展,說道:“你親自去請他過來,速度要快。”
被千升火急火燎拉來的赤焰,一推開書房門,就見墨染坐在桌旁,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哎呀,哎呀呀呀……,這誰呀?大白天的喝悶酒?嘖~原來是我那不可一世的冤種兄弟啊~”赤焰笑著調侃道。
墨染白他一眼。
赤焰繼續說道:“一看你就是為情所困的樣子,來和哥哥我說說,讓哥幫你分析分析?”
墨染說道:“你可知直男是何意?”
赤焰一聽,愣了一下,說道:“莫不是站得筆直的男子?”
墨染又白了他一眼,肯定的回道:“不是。”
赤焰問道:“那你說說是何意?”
墨染冷冷回道:“本座要是知道,還要問你?”
赤焰輕咳一聲,回道:“你別急啊,這詞你哪聽來的?
你把當時聽到這詞的情景和我說說,咱們結合前後全麵分析分析。”
於是,墨染把當時花溪說出這個詞的原話,詳細的和赤焰說了一遍。
赤焰聽後,拍著大腿笑道:“我就說是誰有那麼大本事,把咱們妖皇陛下傷的在青天白日裏就開始借酒消愁,原來是小花妖啊!”
墨染剜他一眼,說道:“別笑了,你趕緊分析分析這是何意,還有不許你如此喚她。”
赤焰憋著笑說道:“行,沒想到你竟如此小氣,我叫她花溪姑娘總行了吧!”
墨染勉強點點頭,催促道:“你到底能不能分析出什麼?”
赤焰收了笑,認真思索了一番,說道:“以我看了上萬冊話本的經驗,以及結合花溪姑娘說的整段話來看。
這太直男的意思,極有可能就是說話和做事方式太過直接,對姑娘家不夠溫柔,不夠體貼。”
墨染聽後沉吟片刻,說道:“似有幾分道理,那你說說怎樣才能讓她心悅本座?”
赤焰笑道:“改了你那冷冰冰的說話態度,溫和的嗬護她。
時不時的製造浪漫,比如陪她看星星看月亮,然後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墨染把這些默默記在心中。
接著赤焰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兄弟,你想不想一舉拿下花溪姑娘?”
墨染挑眉問道:“你有辦法?”
赤焰回道:“辦法嘛,倒是有一個可以試試。”
墨染用眼神催促他快說。
赤焰緩緩道來,“過幾日就是人界的月夕節。
到時人界有既有花燈可看,還有燈謎可猜,更有焰火可賞。
你帶花溪姑娘去,她定然歡喜,你趁她歡喜之際表明心意,你覺得如何?”
墨染思索了一番,突然站起,給自己施了個洗塵訣,又變換了一身新衣,抬腳就往外就走。
赤焰吃驚的說道:“誒,誒,誒誒~我說你這是要幹啥去?”
墨染看了他一眼說道:“時辰不早了,我要去陪花溪吃午膳。”
赤焰瞪大了雙眼,指著他說道:“你過分了啊,我趕來給你出主意,你就這樣走了?不帶我一起?”
墨染冷冷回道:“帶你不合適。”
然後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上古靈玉拋向赤焰,說道:“辛苦費,本座要去陪她了,你可以走了。”
赤焰接住了靈玉,怒道:“好,你個……”過河拆橋之徒,這六個字還未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