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溪在一個暖融融的懷抱中醒來,睜眼就是墨染的俊顏。

雖已經看了這麼久,花溪還是會被他的容顏吸引,墨染睜著眼時自帶一股高冷氣息,墨染閉著眼時反倒是有股子軟萌勁。

花溪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頰,呀!手感不錯,花溪不禁感歎,於是,忍不住戳了第二下,第三下……仿佛停不下來。

正當花溪玩的不亦樂乎時,手突然被墨染抓住了。

墨染睜開眼,挑眉說道:“又在偷偷幹壞事?”

花溪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明明是在光明正大的欣賞夫君的美貌,合情合法對夫君上下其手呀!難道夫君還不許了?”

墨染回道:“當然可以,悉聽夫人尊便。”

說完,墨染一把拉近花溪,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含糊的說道:“那現在輪到為夫對溪兒上下其手了。”

墨染邊吻著花溪,邊放出狐尾悄然探入了花溪的衣襟,從腰間慢慢往上攀延,最後停留在飽滿的弧度,花溪被撩撥的滿臉通紅,氣喘籲籲,手不由的輕推墨染,想讓他住手。

墨染微微放開了她,可狐尾卻是一緊,花溪喉間發出一聲嚶嚀,墨染眸色微沉,又將花溪擁入懷中,唇精準的捕捉到她的。

花溪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時,墨染終於放開了她的唇,花溪慶幸的想終於是結束了,可還沒等她高興一秒,墨染的吻又細細密密的落於她的脖頸,欲有往下的趨勢,狐尾也悄然往下而去。

花溪心想大勢已去,正欲放棄抵抗,閉著眼,拽著床單,等待著狂風暴雨的襲來,墨染卻停止了動作。

花溪未等到墨染接下來的動作,忽的睜眼,隻見墨染低頭笑看著她。

花溪羞紅著臉,咬著牙,氣憤的伸手往墨染腰間掐去。

墨染吃痛的說道:“夫人,為夫錯了,今早咱們要去祭祖,時間不夠,待晚間為夫定讓夫人滿足。”

花溪一聽,又朝墨染的腰間掐去,羞紅著臉說道:“誰要你滿足了?”

墨染低笑,一把將花溪攬入懷裏,說道:“是為夫需要夫人滿足我,才對。”

花溪一聽,輕捶他的胸口,嬌羞得說道“不知羞。”

墨染聽後,又是一陣低笑,厚臉皮的說道:“夫人,說的對。”

二人玩鬧一通後,才雙雙起床,梳洗換衣,準備前往祭祖之地。

這邊,赤焰也同樣起床了,洗漱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尋白雪,如今他睡了白雪的閨房,心中覺得與白雪關係越發的緊密了,時刻都想黏著白雪。

花溪換衣時,覺得手腕上好似有些發癢,不過她並未把此放在心上。

墨染與花溪乘車來到祖廟,墨染牽著花溪來到牌位前,說道:“這是我的父皇與母後。”

花溪看著牌位喚道:“父皇,母後。”

墨染點起三根香,對著牌位拜了三拜,說道:“父皇,母後,兒子有妖後了,她叫花溪,是個頂好的姑娘,兒子很開心能娶她為妻。”

說完後,墨染把香插入了香爐。

花溪同樣點燃香,也拜了三拜,說道:“父皇,母後,我是你們的兒媳花溪,你們放心,我定會照顧好墨染,學著做好一個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