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花溪找來了兩根紅綢。

墨染看著花溪手中的紅綢,問道:“溪兒,你這是要做甚?”

花溪邪魅一笑,說道:“當然是服侍夫君咯!”

然後她一不做二不休,迅速用一根紅綢把墨染的眼給蒙住了,又拿起另一根紅綢把他的手也給綁了。

墨染故作緊張的問道:“溪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花溪掌中微微蓄積靈力,用力一推,把墨染推到床榻上,說道:“染哥哥,溪兒當然是在實現白日裏的承諾,好好表現呀!”

說完,花溪一個欺身而上,手輕輕劃過墨染的胸膛,將他的衣服撥開,俯身學著墨染平常的模樣,吻了上去 ,又緩緩一路向下。

墨染喉頭滾動,說道:“溪兒,你饒了為夫吧!”

花溪停下,心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那夫君,你得答應待會不會太欺負我。”花溪談條件道。

“行,都聽溪兒的。”墨染額角滲汗的說道。

花溪剛想爬起身給墨染解了綢帶,就聽“啪”的一聲,紅綢被墨染掙斷了。

墨染將眼睛上的紅綢拿開,一個反撲,將花溪壓在身下。

而後花溪被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烙餅到天明。

花溪無力的躺在床榻上,用眼瞪著墨染。

墨染一手攬過花溪,一手給花溪輸送靈力,道歉道:“溪兒,都是為夫的錯,別惱了。”

花溪掙紮的說道:“你,半月不準碰我。”

墨染立刻委屈巴巴,額頭蹭著花溪的頸窩,說道:“嗯,是我的錯,活該讓我煎熬這麼久,就算熬出內傷也無妨。”

花溪麵對墨染的示弱,毫無招架之力,不忍的說道:“那十日。”

墨染繼續蹭著花溪的頸窩說道:“娘子真是寬宏大量,為夫就算頂著神魂不穩的風險也該忍了這十日。”

花溪疑惑的問道:“你神魂不是完全修複了嗎?”

墨染說道:“是這樣沒錯,但這才剛剛修複好,我又要忍受如此的煎熬,對神魂肯定有些許影響的。”

花溪歎口氣說道:“那三日,不能再少了。”

墨染親了親花溪的臉頰點點頭,“溪兒,你真好,能娶到你,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花溪戳了戳墨染說道:“油嘴滑舌。”

墨染碰了碰花溪的唇說道:“不,這是真情實感。”

話說,墨染被禁欲第一日,他胸口衣襟大敞著,側躺於床榻上,向花溪招手,“溪兒,夜深了,該休息了。”

花溪瞅墨染一眼,疾步走到床邊,默默的伸出了手,將他的衣襟拉攏,說道:“夫君,小心著涼,好好穿衣。”

KO,墨染美人計失敗。

禁欲第二日,墨染露出了狐耳,狐尾,招搖的躺於床榻,拍著枕邊,笑著說道:“溪兒,快來,為夫為你暖好被窩了。”

花溪緊咬著牙,忍住想上手摸的衝動,微笑的說道:“夫君,今日天氣炎熱,快把狐尾狐耳收了吧!要不然,溪兒無法入睡。”

這日墨染又完敗。

禁欲第三日,墨染乖巧躺於床榻。

花溪見狀,心想,這可真難得啊,居然沒作妖?

花溪沒忍住,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戳墨染的臉頰。

墨染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將她拉入懷,頭枕在她肩頭,悶聲說道:“還有一日,溪兒,你可別招我,要不然後果自負。”

花溪瞬間收了逗弄他的心思。

解禁第一日,墨染很克製也很溫柔。

解禁第二日,花溪嚐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急切。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已正式進入夏季,這日花溪閑來無事,正拿著最新的話本倚在窗邊看著。

墨染突然走了進來,悄無聲息的靠近花溪,張開手臂將花溪攬進了懷中。

正看著話本入神的花溪被嚇了一跳,生氣的用手推了推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