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我帶酒回來(1 / 3)

某家喬峰,契丹人,蕭峰。某雖為契丹人,卻自幼生於中原。某幼時幸得少林玄苦大師所睞,傳授武藝與某,後又得丐幫汪幫主所好,成其座下一名弟子,且不以吾卑鄙(這裏是身份低微的意思,請不要誤解)而將其一身武藝傾囊相授。汪幫主待吾視如己出,於某弱冠之年,贈扇題詩:“朔雪飄飄開雁門,平沙曆亂卷蓬根。功名恥計擒生數,直斬樓蘭報國恩。”更是請出了丐幫退隱已久的徐衝霄前輩在扇上賦予《壯士出塞殺敵圖》。而後更是將丐幫幫主之位傳於某,吾輩何德何能得汪幫主如此看重。

某家蕭峰,契丹人,蕭峰。說是世事無常也好,造化弄人也罷,某終在一日得之自己身世迷離。某放棄丐幫幫主之位,隻為追尋己身所存之地。期間結識了大理段氏段譽和少林寺小僧虛竹,並與之義結金蘭。又得遇一紅顏知己,阿朱。阿朱……後吾竟措手殺害了阿朱。此乃某終身憾事,某甚痛之……而後某路行遼國,於途中結識了女真人完顏阿骨打,且於遼國助義兄耶律洪基平息叛亂。義兄乃是當今遼帝,感吾相助之義,使某官拜南院大王,受封楚王。然宋遼一戰避無可避,某寧可以身衛道,也不願天下蒼生生靈塗炭。而後,某行下了一生最為不忠不義之事,然某無悔。某於雁門關脅迫義兄下令,終生不許遼軍一兵一卒越過宋遼疆界。某自覺雖無愧於天地,然無顏再見義兄弟,便以斷箭穿心,以求一死以謝天下。但二弟三弟舍命相阻,斷箭雖入胸,卻不致死,某已是不忠不義之人,不想苟活於世,一心求死,便縱身跳入身後萬丈懸崖。

某睜開眼時,已在一處異地,一怪異青年立於某麵前。某驚疑不已,與這青年打探,卻不料這青年盡知某事,不嫌某粗鄙,與某談笑風生……

“喬幫主遠道而來,正是該吃點酒,碰巧我今日有好菜。”

蕭峰眉毛一跳一跳的,沒錯,大幅度的一跳一跳的,表情很是,嗯,可以用蛋痛來形容,還是不是發出“嘖嘖”聲。為了讓蕭大俠知道這個河蟹社會的可怕,馬奇祭出了神器——筆記本電腦一台。之後就是繁瑣無比的解說過程,為什麼小人在這個黑板子裏麵啊,什麼叫做現代武器啊,紀錄片和電影的不同啊,F盤那些德藝雙磬的女藝術家是幹什麼的啊,不對,最後那個無視。反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足足花了2天半的時間終於讓蕭大俠大致上明白了這是個什麼玩意。

“原來就是雜劇啊,某家曉得,某家以前和人去看過。賢弟有所不知,某雖混跡江湖,粗鄙不堪,卻也結識過不少清流名士。”說這話的時候,蕭峰那個神情叫是得意啊。馬奇當時用的是一個很是欠打的笑容回應了他。蕭大俠甚是不爽。

(咳咳,有請科普帝——科普帝:雜劇是吧。雜劇是一種把歌曲、賓白、舞蹈結合起來的漢族傳統藝術形式。最早見於唐代,那意思和漢代的“百戲”差不多,泛指歌舞以外諸如雜技等各色節目。“雜”謂雜多,“百”也是形容多;“戲”和“劇”的意思相仿,但都沒有今天“戲劇”的意思。到了宋代,“雜劇”逐漸成為一種新表演形式的專稱;這一新形式也確實稱得上“雜”的,包括有歌舞、音樂……以下省略三千字。總而言之,雜劇就是宋朝的戲曲。——恭送科普帝。)

“唔——威力何其巨哉,若是當年宋兵有如此武器,嘖嘖,罪過罪過……”蕭大俠一個人在那裏長籲短歎,一驚一乍,讓馬奇很是愉悅,心道,區區諾曼底登陸就讓你這麼爽了啊,要是給你放一部珍珠港不是刺激出心髒病來麼,我這還是沒下載星球大戰呢。(作者:我早就說這貨人品方麵有問題,整個人生價值觀就是扭曲的,真希望換個主角啊。)

馬奇在上個禮拜的時候和一個損友約好了,損友要搬家,缺個人搭把手就找上了馬奇,馬奇也不多說什麼應了事。這不,今個下午就要去幫忙搬家。他雖然擔心蕭峰一個人在家裏,但是想想,蕭峰一個大活人,早晚要靠自身踏足這個現代社會的,也就決定不去過多幹涉了。思量了一下,就在桌子上壓了100元錢和一個備用鑰匙,對蕭峰說道:“大哥,我今個有點事要出門一趟,晚點回來,我留了錢和鑰匙在桌上,你晚上要吃些什麼可以自己下樓買去。”

蕭峰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道:“OK,OK。賢弟且去,一路小心。某坐鎮在此,量些許宵小也不敢來放肆。吃食什的,某自有分曉。”

馬奇點點頭道:“好的,那我先走了,回來的時候帶好酒給你吃。”蕭峰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一個人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嘴裏不時嘟囔著什麼“如此暗器,何其精妙,嘖嘖……”馬奇見狀,笑了笑開門走了。

景龍佳苑,馬奇剛從出租車上下來,路對麵一個光頭青年就在招呼他了:“總算來了,老子吹冷風,等你好久。我這裏都快忙死了。”說著遞過去一根煙。

賈餘,身高挺拔,年紀和馬奇相仿,是個少年禿,所以索性刮了個光頭爽利。性格頗為好爽,與馬奇學生時代就相識。因為這名字和造型問題,得了個不好聽的外號,人稱甲魚,圈內人戲稱鱉哥。“嗬嗬,家裏有點小事,耽誤了下,我這不是百萬火急的過來幫你了嗎。曉得弟兄喬遷大喜,我能不來助助威麼。”馬奇笑道。

鱉哥推了馬奇一把,笑罵:“就你小子會扯淡。走走走,裏麵忙著呢,家具什麼都沒到位呢。”

說是說,來幫忙,其實壓根不用著馬奇做什麼事,畢竟搬家公司的人擺著呢,他也不過就是知道鱉哥在這裏一個人配這些工人一下午無趣才答應過來的。兩個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扯皮。

“我和你說,最近我認識了小妞。那個叫靚啊,你是不知道,這個小妞……”鱉哥眉飛色舞的對馬奇說著他最近的風流際運。鱉哥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一點,看見美女挪不動叫,橫豎都是上去認識下。當然,人無完人,畢竟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去亂搞,家裏人和朋友曉得他的脾氣也就由著他了,反正說穿了也就這麼回事。

畢竟對於一個人的認知不能通過片麵去決定。人類是複雜的生物,多樣化的情感充斥在一個小小身體內,區區好女色,不過是人性的一點而已。就連古代聖賢都說過“食色性也”。也就是說,凡是人的生命,不離兩件大事:飲食、男女,即生活和性。由此可見,鱉哥在“色”這個字上麵頂多就是說起來比一般人欲求強烈一點而已,和古代那些采花大盜,現在有些弓雖女千犯(看得懂就看,看不懂就算了,讓我們一起騎著羊駝手拉手共創河蟹社會)好上一萬倍都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