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謀劃,沒有影響到已經踏上了前往花市大學行程的阮寒衣。
提前一周去了花市大學的阮寒衣卻沒有住進學校分配的宿舍裏,而是在校外租了一間小屋,窩在裏麵。
此時此刻,她正十指翻飛,不斷翻找著江家的機密文件。
經曆了一個暑假的學習,她的計算機水平已經達到了較高的程度。
雖然說江家的資料庫守備森嚴,但她參照了在其他世界的見識過的思路,巧妙地繞開了他們的正麵防禦!
江家是依靠房地產發家的,雖然近年以來,這方麵逐漸不景氣。
但江家已經依照相關積累,讓自己立足於不敗之地。
阮寒衣在江家的資料庫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致命的問題。
江家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都隻是些疥癬之疾,不能依仗這些一杆子將其打死。
阮寒衣有些失望,但並沒有氣餒。
既然找不到江家的致命漏洞,那麼就從他們這些人著手吧!
江淮能夠為了晏殊做出這樣那樣的惡事,甚至直接地導致了她的死亡。
江家其他人真的全都是清清白白的嗎?
沒等阮寒衣找到江家人的其他犯罪證據,晏殊反而先找上了她。
“你到底有什麼事?”
奶茶店裏,看著這個盯著她的臉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家夥,阮寒衣不耐煩道。
晏殊說有事找她,將她帶到奶茶店裏,已經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她可沒有功夫繼續陪她耗下去!
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險些壓不住臉上溫和的笑容了。
她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要忍耐、要記住這一次過來的目的,晏殊道:“寒衣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搶爸爸媽媽?”
“需要我提醒你一次,我是在福利院裏長大的嗎?”
晏殊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對不起,寒衣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和你搶爸爸媽媽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
眼看晏殊道歉了半天,卻始終沒有說到正點上,阮寒衣的不耐煩溢於言表。
“對不起,我……”
晏殊還是在哭,她發現自己沒有辦法把事情的真相對阮寒衣坦然以告。
“如果你不說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阮寒衣作勢要走,晏殊急急拉住她:“別!”
如果她走了,自己今天費盡心思安排的這一場大戲要到哪裏去唱?
“其實……其實,我不是晏家的親生孩子!”
阮寒衣挑挑眉,卻沒有順著晏殊的力度坐下來:“這就是你家的隱私了。”
晏殊支支吾吾的:“當年……在醫院裏……我們被抱錯了……”
“那又怎麼樣?”
阮寒衣的反應超出了晏殊的預料。
怎麼會?
在市裏,誰不知道晏家的富貴?
麵對她自己這個和她抱錯的罪魁禍首,她怎麼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怎麼能如此淡然?
要知道,如果不是被抱錯,眼下在晏家享受富貴人生的,原本應該是阮寒衣才對!
她怎麼能一點都不怨恨自己?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