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不尷不尬地吃完了。
飯後,阮寒衣將自己的小弟打發回他自己的房間,自己來到書房,示意有話要和自己的父親聊。
“什麼?你想進公司?”
阮寒衣的父親臉上皺出了一個川字。
“胡鬧?先別說你現在的身體還沒養好,就是養好了,你對公司裏的事物都一竅不通!”
阮寒衣一家人不愧是被拿來鋪墊何悅古時霆兩人感情的存在,各有各的可恨之處。
阮寒衣的父親一直以來死死地抓著自己手裏的那點權力,絕不可能給阮寒衣一絲一毫。
當然了,別說是阮寒衣,就連她的小弟阮關山,阮父都沒有分他權力的打算。
阮寒衣也不失望,剛剛她本就是獅子大開口:“古時霆出軌了,我希望你能夠配合著我,向古家多要一些補償。”
在破屋效應之下,阮父同意了。
“另外,我還需要幾個保鏢。”
阮父當然不會拒絕這樣小小的要求。
在阮寒衣控製著輪椅離開的時候,他終於發揮了一點兒慈父心腸,記起這是自己的女兒了。
“寒衣啊,古家可不是好惹的。”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這麼多年,古時霆的未婚妻,可不是白做的。”
第二天,在古家公司的樓下,人們就看到了這麼一幅奇景:
阮寒衣帶著一字排開的幾十個保鏢,舉著偌大的橫幅,見人就遞出一張宣傳單。
宣傳單上詳詳細細地寫了,古時霆是如何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和自己的助理勾勾搭搭的。
橫幅之上,印著幾個偌大的字樣【不被愛的第三者,祝古時霆先生何悅女士百年好合!】
樓下的喧鬧不一會兒就引來了兩位正主的注意。
看到橫幅上的字樣的時候,何悅的眼淚就啪地跌了下來。
和她的眼淚一起滴下來的,是古時霆身上猶如實質的怒氣。
“阮寒衣!你這是在鬧什麼!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傷害悅悅!”
阮寒衣做出思索狀:“有嗎?可能是上次車禍的後遺症,我的記憶力不大好呢。”
何悅上前兩步,想要拉住阮寒衣的手,卻被她身側的保鏢及時擋開了。
“何悅女士,有什麼話,在這裏說就可以。”
何悅以譴責的眼神盯了這個把她隔開的保鏢許久,但對方都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開玩笑,阮寒衣給了他那麼多的報酬,就是為了阻止這兩個人靠近她!
沒有辦法,何悅隻能站在原地哭訴:“阮寒衣小姐,我也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隻是,我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阮寒衣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理解:“我都明白的!我明白你和古時霆才是真正的愛情,我們之間隻不過是友情而已!
我真誠地祝福你們!”
何悅一噎,期期艾艾地看著仍然忙忙碌碌發傳單、盡職盡責舉橫幅的這些保鏢們,心中很是懷疑。
阮寒衣不是古時霆的未婚妻嗎?
她怎麼能夠如此淡定?
都不來為難她一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