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聽到沈懿的聲音本能捂住耳朵,心道小屁孩火氣還挺大。
是的,沈懿比季然小五歲,在季然眼裏就是個小屁孩。
沈懿無奈隻能光著月定自己翻衣服,找到季然時,季然正在湖邊洗衣服,郝然就是沈懿那件。
季然眨著無辜的眼睛問:“怎麼了?”
沈懿:“你為什麼拿走本宮衣服,有何居心?你拿走了本宮穿什麼?”
季然手上動作不減,雖是拍打沈懿的衣服,實則像在拍打沈懿,這讓沈懿不禁一哆嗦。
“是嗎?奴婢還以為是殿下不穿的衣服,放那裏要奴婢去洗。”
沈懿突然對自己的責備有些愧疚,她隻是沒做過婢女該做的活,有什麼錯呢。
當下心軟道:“這件衣服交給浣衣的婢女去洗吧,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睡本宮旁邊的偏殿就好。”
季然不帶一絲猶豫扔掉洗衣服的棒槌,笑嘻嘻對沈懿說:“謝殿下。”
這讓沈懿覺得自己上當了卻沒有證據。
等他發現周圍的侍衛婢女都離自己房間很遠時,才察覺到異常,便逮了個人來問,一問才發現就是季然搞的鬼。
隨即抄起湖邊的棒槌向季然追去,季然心想這麼快就發現不對勁了,她還沒睡著呢。
然後二人打得難舍難分,外麵眼神好的侍衛看到屋中一道道殘影,暗道殿下好腎力!
最後還是季然將沈懿扣在床上,拿著棒槌打在他的月定上,邊打邊說:“反了你了,敢打女人,以後肯定是個家暴男。現在不製止你,以後你的妻妾可要遭殃。”
“啊!趕緊給本宮住手!”
外麵的人由於離的太遠,將太子的慘叫聽成曖昧的呼喊,紛紛選擇閉上耳朵。
第二天沈懿頂著個黑眼圈去找洛星辰。
洛星辰看他這副樣子,不禁問道:“殿下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姐姐,本宮覺得自己病加重了,那裏的反應沒有往日強烈了,整整一天倒是一點反應沒有,本宮不會廢了吧?”
沈懿有些害怕,他怕是昨天被季然打廢了。
洛星辰給他診了診脈,隨後看了看舌頭,得出結論:“殿下最近火氣太大了,治病期間不宜肝火旺,容易影響治療效果。”
沈懿哭喪著一張臉,“知道了姐姐。”
“你躺下我給你紮幾針緩解緩解。”
沈懿聽話剛坐下便彈射起身,忘了自己受傷的月定了。
“姐姐趴著行嗎?”
洛星辰想了想,說:“可以。”
“太子這是讓人打了啊?”洛星辰有些好奇誰敢打太子。
“哈哈,怎麼可能有人敢打本宮,就是個痔瘡。”殊不知這比令人大了還讓人稀奇。
“這好說,我給你紮幾針配著藥很快就好了。”洛星辰笑眯眯看著他,她覺得沈懿都不知道痔瘡是什麼。
“不用了姐姐,本宮找過太醫了,無礙的。”他是不會承認他被季然打了的。
洛星辰見他不想說,專心給他紮針,回頭她問問季然就知道了。
紮完針後,沈懿順帶連月定都沒那麼痛了,又開始找洛星辰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