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胡話,他們已經不是自己人了。他們一定透露了有關於我國的秘密情報,才會被釋放。從他們選擇叛國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是合眾國的敵人。對於敵人,不能心慈手軟。”指揮官踹了他的屁股,“傳達命令。”
“這裏是總台,狙擊手開始瞄準目標,自由射擊!”
“沒想到,敵人沒有殺掉我們,我們一直忠誠的祖國,卻結束了我們的生命。”蘭巴苦笑著說道。
“K 的這一招,實在是太高了。他不殺掉我們,自然會有人來擦屁股,我們必死無疑。他並非是放棄了報複,而是選擇了一個更加殘忍的報複行動。讓我們死在自己人手裏。”艾達終於明白了付明的用意,對付明的最後一絲幻想也隨之破滅。
在墨冰和幻聽踏入地下車庫大門的那一刻,遠處傳來了砰砰砰的槍聲,回音仍舊響徹在林子裏,雖然看不到戰鬥情況,但墨冰和幻聽知道,艾達和蘭巴兩個人,一定是活不成了。兩個人沒說什麼,直到他們開槍打斷鐐銬的鐵鏈,感覺到林子裏還有其他人的時候,才明白了付明的意思。
剛才他們質疑付明的命令,這種行為簡直是太可笑了。
“你放走了他們?”當布裏科維奇 阿拉再次見到付明的時候,聽著付明的回答,十分吃驚的說道,他的意思並非是在問付明是否真的放走理他們,付明沒理由在這件事上欺騙他,隻是他對付明的這種行為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你也太仁慈了點。”布裏科維奇攤了攤手,並沒聽到付明的解釋,隻能一廂情願的在想,一個如此優柔寡斷的人,到底是怎麼維持UNTR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運作的。
一個手下跑到了他的跟前,看了付明一眼,然後對著布裏科維奇打了個敬禮,湊到了他的跟前,小聲耳語了幾句。
布裏科維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原本坐在桌前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裏攥著拳頭。“居然敢到這裏來!把坦克開出去,非戰鬥人員全部按照演練預留的通道進行撤離,就算是跟他們死磕,也不能認輸!K先生還在這裏,怎麼跟UNTR交代!”說著他就急匆匆的走向會客廳門口,“K先生,請你留在這裏,不要隨意走動,我們一定會保障您的安全。”
“阿拉先生,不要著急,那些JSOC,並不是針對我們,也不是針對你。”付明胸有成竹的說道。“在拉脫維亞首都,UNTR有五百人,武裝程度中等,都是極具戰鬥經驗的士兵,JSOC人再多,也不會超過五十人,有了上一次德國的柏林事件,他們不再敢在北約盟國大動幹戈,這無疑會在北約聯盟之內造成動蕩。他們隻不過是來殺艾達 瓊斯和蘭巴 拉爾的,甚至不會阻止我們的交易。”
聽付明這麼一說,布裏科維奇才馬上冷靜了下來,心裏卻是驚了一跳。“原來你放過他們,隻不過是讓他們死在自己人的手裏!”
“一個愛國者一生之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當作一個叛國者,被自己的祖國處理掉。我敬重他們,但他們非死不可。”付明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他們殺害了我最心愛的人,我的朋友,親人,也是因他們而死,仇恨早已不共戴天,簡簡單單殺掉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不僅不是一個仁慈的人,還是一個冷血動物。”布裏科維奇為付明的心機而感到害怕,生怕這種心機和手段,有一天會用到自己的身上。隻不過付明肯親自來到拉脫維亞與他進行交易,就代表付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會坑人的。
再說了,UNTR要是想黑吃黑,殺人越貨,早就已經動手了,付明又何必以身涉險來到拉脫維亞呢!
“不要害怕,布裏科維奇先生,對於朋友,我會無比的信任,你的種種舉動已經獲得了我的信任,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夠無比愉快。隻不過,交易的內容,還是改改比較好。”付明說道。
布裏科維奇問道。“怎麼改?改成什麼?”
“阿拉先生,你認為拉脫維亞這個國家,你的祖國,在北約之中的地位如何呢?或者說,現階段的國際形勢,拉脫維亞是否仍舊需要依托於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進行發展呢?”
布裏科維奇眯起了眼睛,“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