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拉脫維亞共和國,首都裏加一百公裏之外。
高溫似乎並未席卷這個歐洲東北部的國家,氣溫十分的舒適,以至於UNTR的坦克成員憋在T-72坦克裏,也不會覺得特別悶熱。隻不過,這些坦克成員現在都站在自己的坦克旁邊,聽著布裏科維奇 阿拉的訓話。
這也是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我們的目的,是使我們的祖國獨立,是讓我們的民族長足發展。現在的拉脫維亞,肮髒腐敗,我們的經濟,被歐盟,被北約所限製!我們不需要他們的枷鎖,最智慧的人民,需要在最富饒的土地上,創造最輝煌的成就!拉脫維亞共和國萬歲!”布裏科維奇扯著嗓子,對著擴音器的麥克風大喊道,喊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甚至抬起了拳頭,在空中不斷飛舞,唾沫星子橫飛,好像真的義憤填膺一樣。
其實,他的心裏也是無比鬱悶,叛國,跟拉脫維亞政府對著幹這個黑鍋,必須由他來背起來。不過布裏科維奇聲勢浩大,雖然沒什麼公司,但他也屬於半個貴族,在拉脫維亞國內的政治圈裏吃的很開,不少官員和民眾都願意支持他,但也是在少數而已。
台上站著的,是拉脫維亞反對黨主席,最高領導人布裏科維奇 阿拉。這個所謂的反對黨,是在兩天前剛剛成立起來的。而反對黨裏的黨員,大多都是平民,很少有官員,戰鬥人員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UNTR的人。
這百分之八十,也都是這個坦克師裏的坦克兵。這些坦克兵,也正是UNTR免費雇傭給布裏科維奇的。
遠方的高台之上,布裏科維奇舉著麥克風,唾沫星子橫飛,差點沒噴到最近的那個正在錄像和直播的記者臉上。當然,他的這次誓師大會,也並非是演講給台下的人聽的,而是給那些記者聽的。準確的來說,是給記者所轉播出去的人群聽的。
而台下的這些UNTR士兵,早已經被那些又臭又長的語句搞的不厭其煩,但又不能不聽。接受了付明的命令,也無非是在這裏受點苦而已。他們在這甚至沒有作戰任務,付明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軍事訓練。
“這算哪門子軍事訓練啊!”一個坦克的駕駛員晃了晃腦袋,盯著遠處高台上的布裏科維奇。由於距離太遠,布裏科維奇在這裏看起來就是一個小黑點,不過他那大嗓門卻通過擴音器,擴散到了整個場地之中,每個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這個坦克駕駛員看不到布裏科維奇,布裏科維奇自然也就看不到他,反正也沒人監視,更沒什麼記者來拍攝這裏,他就開起了小差,不斷的活動著自己的手腳。還往嘴裏塞了一塊口香糖。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老板到底是什麼意思,所謂的軍事訓練就是聽那個滿嘴怪味英語的中年人訓話嗎?”他十分不滿意的敲了敲身旁的鋼鐵巨獸,“這鋼鐵棺材,都是上世紀要入土為安的貨色了,居然還要我們來開!”
同一輛坦克上麵的炮手聽不下去了,戳了戳他的胳膊,讓駕駛員站好。“小子,大老板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用以,說不定新拉脫維亞就要在我們的手裏成立了,到時候我們都是功臣,好處還少得了嗎?既然沒有作戰任務,那倒不如把這次的行動當作旅遊算了,也沒有訓練任務,站一會兒聽聽訓話,就當沒聽見。這裏氣候也還不錯,才半個小時你就呆不住了!至於這些家夥……”炮手也伸出手,摸了摸停靠在他身旁一動不動的T-72坦克,坦克裝甲呈墨綠色,摸起來冰涼的感覺,讓人感到十分舒服。一輛輛坦克停在野外的空地之中,十分整齊,彰顯出UNTR坦克部隊的素質。
炮手的年齡,比駕駛員稍微大一些,經驗也更加老道,在原部隊服役的時候,他曾經駕駛過德國的豹2坦克。“你別看這些坦克是T-72,放到中東和非洲戰場上,都是大殺器,橫著走都沒人管你!嘿,咱們以前不是還開過中國的老式坦克嗎?那家夥雖然也是上世紀的東西,但是經過改裝之後,不必現代主戰坦克差多少。不論是自己用還是賣給別人,都是最好的家夥。你是開99式坦開的,把嘴都養叼了!”
駕駛員倒也是謙遜,他年紀較輕,平時跟這炮手就是在同一個車組裏的,炮手也沒少照顧他,聽著炮手發話了,還是悻悻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問道。“這家夥真有那麼厲害?”
“老毛子的家夥一直都厲害,更別提還是蘇聯時期的坦克了!你看看這裝甲和油漆,還有駕駛艙內部,都是全新的,保養極佳,一點都沒用過,居然還能保養的這麼好。若是經過改裝,可絲毫不必咱那個99式坦克差,若是碰上一對一,誰輸誰贏還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