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勒月心口太痛,恨不得找個發泄的東西暴打一頓。這一瞬間,他懷疑原主根本就不是身體健康,他肯定有心髒病,還是隨時發作的那種!
薩勒月冷汗淋漓,這種身體的本能反應根本拒絕不了,他努力平複心情,告訴自己根本不是薩勒月,艾德裏安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心髒還是一抽一抽的疼痛,如果原主靈魂還在,他一定懷疑薩勒月是哭了,否則他眼淚為什麼不爭氣的往下流?!
真是,恨透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像當初被父母丟棄,然後被送進孤兒院一樣。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忍受苦痛。
韋爾斯和艾倫沉默在外等了許久,沒多久就聽到哭聲,兩蟲相望無言。
韋爾斯艾倫進去時候,差不多是半個小時後了,薩勒月已經擦幹淚痕,已經恢複往日那個沉靜的模樣。
“你們都會鋼琴啊?”
艾倫:“還行,不過肯定沒韋爾斯厲害,都是雄父教我的。”
雄蟲居然還教這個?
韋爾斯:“覺得他的聲音非常美妙,就主動去學了。”
艾倫點頭表示讚同,回頭卻問,“薩勒月,你會什麼樂器啊?”
薩勒月這可是難倒了,他這什麼樂器也沒學啊,他對那玩意不感冒,完全沒有任何興趣。所以,就算有錢有時間,也不會去學樂器,至於舞蹈呢?那就更不可能了,更不感冒。
薩勒月頭疼,隻說了句,“哎,其實我學過20年打擊樂器。”
艾倫眸中閃著探索的光,“是架子鼓?”
薩勒月含笑搖頭。
韋爾斯也在想,“鍾琴?”
薩勒月搖頭。
“木琴?”
“鋼鼓?”
“馬林巴琴?”
“難道是小軍鼓?”
薩勒月搖頭,嘴角都要笑抽,“要不,往抽象派想一下?”
韋爾斯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抿,轉過頭去淺淺一笑。
艾倫實在想不到其他的,“你告訴我唄。我猜不到。”
韋爾斯:“要不你來一段?”
啊?這裏也沒有樂器啊?
薩勒月一瞥韋爾斯,“哼,還偷偷笑我,成年了嗎?想好怎麼辦了嗎?還有多少時間?”轉頭瞪艾倫,“還有你,傻不拉幾的,我們連門都不放心讓你出,還不明你什麼樣嗎?”
艾倫開始委屈,眼眶濕濕的。
韋爾斯讚歎,“不錯,打擊力度很大,心理傷害很強,比花架子有用。”
薩勒月嘴角翹著,眼神得意,“謝謝捧場。”
艾倫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是什麼打擊樂器,不過他心裏確實受了不小的打擊。不過薩勒月還沒真正攻擊他的心理深處,這點傷害也就一般。
艾倫仔細想了想,“其實我突然覺得我還可以,至少《夢中的婚禮》我就彈得很熟練,那是雄父雌父定情的曲子。”
《夢中的婚禮》?世界名曲?是他想的那首《夢中的婚禮》嗎?
薩勒月心生疑惑,“艾倫,你雄父他有沒有說過自己是從其他地方來的?”
艾倫搖頭。
“那五星好評,還有那些威廉姆斯家族下的直播產業,賣購物軟件的五星好評,是不是你雄父創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