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很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並且介紹了另外三人,術士幹員卡涅利安擅長適時造成大規模法術殺傷,在外勤任務中劃分為術師幹員,行使陣法術師職責。
一位是重裝幹員臨光,能在維持戰線的同時為友軍提供醫療支援,行使守護者職責。
另一位是輔助幹員地靈,擅長牽製敵人,於是成為了一名凝滯師。看來跟梓蘭的職業一樣啊。
眾人誤入了一處地牢,這裏十分昏暗,隻有火把和蠟燭提供著微弱的光。而被關押在這裏的囚犯全都沉默不語,對於眾人的闖入,這些被關在牢中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陳餘看到他們中的一些人在牆壁上雕刻著什麼,還有一些人匍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
這是什麼邪教儀式?陳餘如是想著,不過他們好像在說什麼劇團,青睞之類的,博士和陳餘四目相對。博士指了指暮落和陳餘,又指了指這幫囚犯。
於是接到任務的陳餘和暮落悄悄的靠過去想要聽聽他們在幹什麼。
“為什麼要打擾我?為什麼不能讓我把故事寫完?!”一個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囚犯忽然生氣地站了起來,撞向牢房的鐵門,而鐵門外正是陳餘和暮落。
陳餘大吃一驚,這人發什麼瘋,老子什麼壞事也沒幹。但是很顯然,全牢房的犯人都被吸引了,他們雙眼通紅,十分甚至九分詭異。
“給我死!給我死!”這個犯人的聲音如同鬼泣,瘋狂創擊著鐵門,鐵門年久失修根本承受不住他玩命般的創,“轟”的一聲倒下了。
什麼奇葩,自己手指抓握著筆,卻寫不出令自己滿意的字句,然後無能狂怒把過錯推給別人。
陳餘肯定不會跟瘋子拚命,先跑去博士身邊彙合。
其實陳餘是打得過那個普通的囚犯的,但問題是陳餘在背後看見了宛如相撲手一般高大威猛的囚犯,他們一隻手拿著不知從哪裏拆來的工具,一隻手拿著盾牌。
盡管他們腳上和手上都帶有鎖銬,但是太細了,感覺他們掙脫起來就跟玩一樣。
“發生什麼事了?”博士問道。
“我不道啊,博士,快用你那無敵的羅德島小隊想想辦法!”陳餘回答。
卡涅利安出手了,她走上前來,流沙壁在她身邊聚集,然後轟的炸開,她的法術跟沙子有關,隨後沙子像子彈射出,纏繞在敵人身邊,然後所有敵人都被束縛,而且頻率相當之快,敵人幾乎無法前進半步,這就是真群攻的含金量嗎?
但是沙子並不滿足於隻是簡單的停滯敵人——敵人在她的法術下被撕碎,先是皮膚,後是肌肉,隨後血液,內髒,皮膚滿地都是。這是一幅怎樣的煉獄景象!
卡涅利安的招式看上去是那麼漂亮而又優雅,但實際上卻是那麼凶悍、暴力、殘酷,而其中蘊含的攻擊欲望,原始而又直白。
陳餘慶幸這樣的人是他的隊友,而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