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毅直接一道落雷,落在唐三躺著的沙發位置上。
灼熱的雷柱貫穿唐三的軀體,將他身上的衣物與身下的沙發頃刻間燒為飛灰!
唐三重重地摔在地上,全身電光閃爍,剛剛葉泠泠辛辛苦苦治好的傷勢,白白浪費了。
受到如此猛烈的雷霆衝擊,唐三舊傷發作,蜷縮著躺在地上,眼神中露出怨毒的表情。
唐三心裏想到,“該死的玉天毅、玉天恒!我必將把你們和你們身後的所有珍惜的人全部殺光!”
玉天毅要麼不做要麼做絕,既然決定要和玉小剛撕破臉皮了,他也不會留手。
玉天毅奉行打人專打臉,看著唐三的眼神,瞬間猜到了他腦中的想法。
隻見玉天毅走上前去,直接一腳踩在唐三的臉上,不屑地說道:“怎麼?你不服氣?”
這樣的屈辱唐三兩世為人都沒有受到過。
怒火燒光了他的理智,他仿佛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全力掙紮著。
然而唐三的掙紮注定是徒勞的,別說掙脫玉天毅的腳掌,就連開口說話的機會,玉天毅都沒打算給他。
唐三如果繼續掙紮下去,除了讓自己的傷勢進一步加重以外,毫無用處。
這時,玉小剛強忍疼痛的聲音傳來,“夠了,你這個隻會仗勢欺人的莽夫,敢不敢和我賭一場?”
玉天毅挑了挑眉,疑惑問道:“賭什麼?”
玉小剛眼神放出自信的光芒,用他掉了牙漏風的嘴說道:“你不是認為我的理論就是常識嗎?敢不敢和我比一比理論!我們各自成立一個隊伍,教這些學員修煉,最後看哪邊的人實力更強,成長得更多!”
玉天毅搖了搖頭,拒絕了玉小剛的提議,用看神經病的眼神俯視著玉小剛。
“你現在一無所有,連被我看上的東西都沒有,我憑什麼跟你賭?”
“我還有尊嚴!這場比試,我們就賭尊嚴!誰輸了,誰就圍繞著索托城像狗一樣爬行一圈,邊爬邊說‘我是大忽悠,我不要臉!’”
玉天毅蹲下身子,用手擦了擦玉小剛臉上的血跡和灰塵,友好地提醒道:
“你隻有這條爛命了!哪還有尊嚴可言?”
就在這一刻,弗蘭德上前勸說道:
“毅小子算了吧,今天我們是來敘舊和交朋友的。不是來讓他們看我們史萊克學院的笑話的。”
玉天毅站起身來,掏出紙巾,擦了擦手,仿佛剛剛觸碰了什麼肮髒的東西一般,開口回道:
“今天我姑且就聽院長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為了史萊克學院日後的發展,我希望我們能對玉小剛這種沽名釣譽,戲耍學院的行為,做出嚴懲!我希望由弗蘭德院長你,親自撰寫一篇報道,向報社投稿,揭露玉小剛的惡行,並將他逐出學院!”
說完玉天毅從雲髓鏈中取出一把鐵刀,對著玉小剛的身體比劃著什麼。
弗蘭德知道,這是玉天毅在做給自己看,如果自己不答應,玉小剛肯定無法完整地走出去了。
他又轉頭看了看學員們的眼神,都是一副暢快的表情,看樣子這幾個月大家都對玉大師心懷不滿。
弗蘭德歎息一聲,無視了玉小剛憤怒的眼神,點頭同意了玉天毅的請求。
心中想到:“希望小剛能理解自己的做法,這都是為了他能繼續完整地活下去。”
玉小剛受到如此大辱,早已怒不可遏,但玉天毅可不會慣著他,隻要他敢張揚,必定挨揍!
玉小剛再也沒臉繼續在這裏待下去,心中默默記恨下了這次奇恥大辱!
他連忙招呼小舞攙扶著自己和親傳弟子唐三,三人一起離開了房間,就像一條被驅逐的野狗。
唐三招呼小舞從腰帶儲物器中取出一張毯子,蓋在自己身上,遮住自身的醜態。
走三人攙扶著走了一會兒,見到唐三麵色舒緩,小舞驚喜地問道:“哥,你好點了嗎?”
唐三點了點頭,“好多了,現在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
“那太好了!”說完小舞瞄了眼自身左側的玉小剛,故意放慢了一點腳步。
緊接著控製魂力波動,一個配合蠍尾辮的柔技,將玉小剛弄暈了過去。
小舞瞞著玉小剛,悄悄對著唐三抱怨道:
“哥,你有沒有覺得大師好像每次都拿你出來花式炫耀,實則就是為了誇他自己?”